太惊讶了,他没想到系统的改造如此真,姬承身体深处那个小小的花心…他想那莫非就是生理片里女性的宫颈口?那么子宫也有吗?
想到这他心中忽然就有些复杂。他们不会给姬承清理吧?这个时代有打胎药么?他没到过这个位面,所以根本不知。
他想虽说姬承从来都对女性万分敬重,也不代表会喜欢怀孕,毕竟他谢舜卿自己的姐姐,就十分、十分地抗拒结婚生子……
而且姬承虽说现在对他百依百顺,可他也记得,在不知道他是父辈定下的结婚对象之前,姬承对他有多么矜持严肃,即便知道后也是出于礼和义上的帮助。这样的人,若是被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到怀孕…
知道真相后,姬承会对他生气吧……
[谢舜卿先生,您的担心是不必要的。]系统甜润的声音响起,[只是仿制了类似的结构,以放大性交产生的性快感而已。器官功能并不完善,因而月经、怀孕,这些现象都不会有……]
系统后面的他已经没听进去了,在系统刚说到“不会”两个字的瞬间,“李嘉佑”的龟头已经猛然捣在了柔软的花心。那处被破开,紧紧地咬住龟头,吮吸着顶端的马眼,极为甜美的爽利感受一瞬间充斥了他的脑海,而与此同时,他眼底是爱人布满情潮的冶逸容颜,对方紧致的腰身高高挺起,喉间吟再也抑制不住,疼痛中带了一点儿委屈,明显被那根jb捣得不堪忍受。他听在耳中,只觉心荡神摇。
此刻他已经不同于那时的心境,没有忧虑和复杂,他只是近乎陶醉地享受那小小花心的服侍,他感觉那柔嫩的一匝肉眼儿,正殷勤地圈着马眼绵绵蠕动,他微微拔出一点,花心又会不舍地嘬吸,花瓣底部则轻轻摩挲着靠近冠状沟的一小节柱身,带来湿腻而酥麻的痒意。下身已是坚硬如铁了,他每次都长长地拔出,带着淋漓的水,而后又悍然地挺进,像是炙热森然的一支肉杵狠狠地捣在了柔腻的花泥。
最敏感处遭遇这般凶狠地挞伐,快感几乎将理智席卷。姬承忍不住吟一声,喑哑可怜,带着明显的哀泣,其实根本又低又轻,然而落在他自己耳中,却宛如雷声的轰鸣。这人是不是谢舜卿尚未可知,他不能允许自己在对方身下发出这样示弱的声音,于是紧紧咬住了牙关,再不肯漏出丝毫吟。
姬舜卿眼中已经没有了清晰的画面,一切都像是蒙在茫茫的白光中。他两手死死掐住了姬承的腰身,温柔的面具彻底被撕破,剩下的只是近乎狂烈的性欲,他直将对方那柔腻的花穴当成了一截侍弄jb的肉套,按在他粗硬的性器上一呑一吐,干得汁水飞溅。
等到终于在其中吐出第一波浓精,他才发现姬承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斑斑血迹,对方洁白的齿列,都已经被血染得鲜红。他心头一震,灵台清明乍现,忽地警觉起来——
那平素隐藏在柔美皮囊下的欲望,好端端地被他压制了许多年,本不该忽然暴动,使他如刚才那般失控,竟像是个被情欲驱动的野兽一样。
他想要退出游戏了。
然而这念头刚刚浮现,又有个蛊惑般声音在他心底幽幽响起……
尽管感觉到体内那肉刃已经软了些许,姬承双眉依旧蹙得死紧。在刚才被那出的东西冲击到花穴深处,他几乎控制不住得要浪叫起来,还好他这次未被卸掉下颚,于是干脆利落地咬破了舌尖,此刻正是满嘴的血腥。
于是姬舜卿忽而看见了有一线鲜红,从姬承已然残破的唇角缓缓流下,霎时,有一块记忆的碎片,在脑中如异星那样闪动——
他曾经见过姬承这模样。两人一同执行任务,被困在末世位面的某处地方,姬承精神力已经受损,每次使用都会给头部带来胀裂般的痛楚,可是两人深陷在生死一线的险境,姬承不得不强撑着与那些丧尸战斗。逃出后他问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