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前所未有的媚。
“当着这么多臣子和宾客的面被插穴,似乎让皇兄更兴奋了?”他抽出手,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他望着手上晶亮黏腻的一层水膜,只想舔舐一番,然而他此刻是大国的君主,在宴会上不能作出这种事情。
[一会儿散了宴回去,得把他那儿舔到再没有水可以喷……]正满脑子姬承被自己舌头干到流泪求饶的画面,忽然一声惊叫响起,将殿中欢畅的气氛击碎。
姬舜卿立刻抬眸,只见舞姬白色的身影像是闪电那样破空掠来,手中锋刃在前,是闪电中最亮的那一点。
他在现实中觉醒的本就是治疗系能力,随团做任务时他很少面对面与人搏杀,后来与姬承在一起,更是被对方保护得极好,方才又沉迷于情事,对杀机的感受实在太迟。刺客的匕首已经到了面前,要闪要避已经没有可能,他只好用手臂挡向姬承,防止那刀误伤自己怀里的爱人。
可是就在他伸手遮向姬承的瞬间,倏地传来了铁器出鞘的声音!而后亮烈的红光在空中挥斩出巨大的扇形,宛如日轮的半边。
大蓬鲜血洒溅,那白衣刺客的胸前,赫然被一道猩红直贯。
“这么重要的剧情都忘了通知,‘他’真是太不负责任。”
“是啊、‘它’太不——”姬舜卿猛地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姬承右手反握着三尺长的赤霄,那是方才从他腰间拔出的他的佩剑,那双玫瑰色的眼睛里,漓漓的水光荡然无存,只有一片沉凝的冰冷,衬着对方眼角零落的几点血痕,无端地叫他心头一颤。
忽然,颈侧感到一阵刺痛皮肤的寒凉,浓重的血腥涌入鼻腔。那柄滴血的赤霄在姬承手中旋动,倏地架到了他的颈项。“告诉我…”他看着怀里的人转头,那冰冷凛冽的目光随之移动到他的脸上,他错觉自己是在看一柄刀蓦地转过了锋芒。
“你们,还有‘他’,究竟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