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宛如弹弄乐器一般将那点玩弄到高潮边缘,小小的肉珠在花穴顶端挺立,他手上动作猛地停住,手指放在蒂珠上,却不再用力,只是用指尖轻点,或用指甲轻轻刮蹭。
姬承被他弄得要疯。无意识地,他又咬紧了嘴唇,耳边却忽然传来张灵均的声音:
“你忘记我说过什么——”
对方忽然顿了顿,才接着道,“算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咬伤自己,我就给你上面那两个小东西嵌点装饰品…你喜欢玉石还是金银?”
他呼吸一滞,蹙着眉松了齿关。而对方说着话,手上动作却不曾停止,他被那处的瘙痒酥麻刺激到不行,吟渐渐地快要从喉间漏出。
他平素最不愿失态于人前,尤其是敌人。
于是只得妥协。“…别再弄了…”
想起对方的话,他忍着怒意问道:“你想我回答哪一句?”
“现在光回答没有用了。得说——”谢舜卿笑道,“你喜欢我摸你下面这朵小嫩花,我摸得你很舒服,还要我多摸摸。”
“……”
谢舜卿等了半晌,姬承却不再出声。他晓得对方本性难移,本来更改说法,他就是想要更过分地玩弄姬承。索性单腿跪上了宽大的玉桌,他将膝盖顶入姬承双腿之间,那朵湿软的小花显露得更加明显,中间那道被强行拉开的幽深缝隙,引动他心中细品究竟的欲念。
他取来桌边那小巧精致的玉壶,里面是紫红色的酒。将细细的壶嘴对准口腔,手上倾倒,他满满地含了一大口,而后他架起姬承的双腿,用手捧起对方圆翘的臀部,俯身低头,他凑近那朵瑟缩的软花,将酒一点点渡入。大概是那酒在夜风里被吹得冰凉,他含的时间太短,没能使那体暖多少,他感觉姬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抬头,就见对方紧闭的双眼已经睁开,此刻正闪烁着隐约的情欲,更多却是锋利森然的怒意,好似有火与寒冰共融在那双玫瑰色的眼睛里。
“这么看着我,是想尝尝么?记得你很喜欢这种酒…”
脑中闪过“自己”跟姬承一起喝酒的情形,他不由得安抚似的冲对方一笑,“别急。一会儿,我就让你下面这张嘴好好地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