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在外面的街道上,死在没有屋檐遮盖的荒野里。
麻仓叶辅已经死了,她和麻仓叶良交班时,他就像被已经不在的人附体了一样,神情和语气变得严肃。
“你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那你呢?”她叹了口气,“你也要休息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寺院的收容所差点发生了□□,被镇压下去后,麻仓家的阴阳师和民众之间那种紧绷的气氛却没有散去。
以前,她是不让自己合眼,害怕对弱势群体的犯罪发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现在她是不能合眼。
“你也许不喜欢,但恐惧永远都是最有效的统治手段。”
摇曳的烛火哔啵一声,阿渡以为自己听岔了。
她转过头,靠坐在廊檐下的大阴阳师表情温和,距离地面无比遥远的夜空,乌云后悬着一抹月亮,冰冷美丽的月光没过空荡荡的庭院。
“……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