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结果却被水喷了满脸,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小骚,又愤愤地低头重重咬了几下蒂头,叫它肿得再也缩不回去。
一碰它就不停抽搐着流水,同学想着还在上课,恋恋不舍地吮了一下之后就准备走。
好奇驱使他看了眼那人的脸:
草!竟然是钟星!
钟星和同学对上眼神的一瞬,什么都忘了。
完了,他想。
躲在桌底的人也出来了,是薛遂。
前座脑子里也只一个念头:我完了,我碰了校霸的鸡巴,啊不是,我碰了校霸的人。
薛遂借口带钟星去了医务室,老师看他一副高烧的模样,一点没怀疑就放行了,只有刚刚那个男生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但他的笑看见薛遂的冷脸后,瞬间僵在了脸上。
薛遂只是为了找个借口和钟星在畅快地做一次,刚刚窝在那么小的空间还要控制动作和声音,实在是太憋屈了。
他们走后不久,费扬和姚鸣也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摸了过来。
钟星只在两只鸡巴一起草进来时哭叫了一声,之后再怎么弄他也不肯发出一点喘息来。钟星骨子里还是有着不服输的倔强,他就像一根坚韧的小草,温顺无害,他的骨头可能是软的、叫他在面对三人的霸行时只能屈从,可它不会断,只待某一天,这株坚强的小草又会直起身来。
他越是无声的哭,薛遂就越生气,这些天憋得火全化为鸡巴猛烈抽插的动力,病床被他们的狂野动作弄得摇摇晃晃,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来。加上那鸡巴进湿热穴肉里黏腻的闷响声,两者频率对上了,竟此起彼伏起来。
钟星被连续了三次,铁人也扛不住,神志都开始有些模糊,双腿一直被强制打开着,酸麻不已、即使他们现在收回压着它的腿,钟星也没力气合拢腿根了,他觉得自己的腿根也一跳一跳得抽着筋。
不耐的子宫口一被龟头捣进去就酸酸麻麻、汨汨流汁,即使钟星再怎么不愿意,也阻挡不了子宫被疯狂抽插时发出得噗兹响声,兜不住的精水都被打成了白膜黏滋滋地糊在红肿的穴口、粘到抽插它的鸡巴上,又被鸡巴在抽插时蹭在肥肿黏腻的花唇上。
沃肥的阴唇上每一处褶皱都摊开了,被那些白沫一点点抹开,隔了一会这些白沫凝固了便死死地扒在这些红嫩软肉上。
费扬捏起那对被揉得大了很多的奶子,握着自己的鸡巴就往奶头上蹭,把那圆滚滚的红葡萄压进乳晕里还不罢休,死死地又碾着转了几个角度。
钟星一身皮肉都是又嫩又滑,一旦费扬不收着点儿手劲,白嫩的乳肉上就不满了鲜艳的指痕,交错着一道道乱的痕迹,看得人性欲暴涨。
那两个肉葡萄都没被放过,被坚挺龟头好好捉弄了番,娇嫩的奶头还被蹭破了一点点皮,那般柔软的地方破了皮得有多疼,钟星哭得更厉害了。
姚鸣一边着那后穴,一边还不停地在那被水打湿的黏滑尾骨处来来回回地滑动手指,刺激得钟星更加敏感。
“你到底在犟什么?被我们了多少次了,还装什么呢。”费扬可不像薛遂,看见钟星哭会心软,他看见小美人哭只会笑着说:怎么哭了啊看的哥哥好心疼,然后让小美人哭得更厉害才好。
这正是他的恶趣味所在。
他的龟头从乳头上离开,沿着他的身体下滑,用龟头在他身上画圈,他知道钟星身上哪处都敏感的很,稍微碰下肚脐眼就会抖个不停,这时候的鸡巴就会被夹得更紧。
费扬将手盖在钟星吃了两根粗大肉棒后凸起的小腹处,如恶魔低语般:“你说你天天被我们内,你会不会怀孕啊?”
钟星听了这话,身体猛地一弹:“不要,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