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上抽插起来,一边吻她的脖颈和乳房。刚开始,她多年没有做过爱的阴道显得有些紧凑,一旦适应过来后,便变得肥大和贪婪起来,她不断的喏嚅让我深入,我已逐渐恢复了正常,抖擞精神,使尽浑身解数,大力抽插。毕竟是资深怨妇了,需求甚是猛烈,我交换了好几次体位,都不曾见她有半分的满足状。一个劲的呼喊着快点,再深点之类的话,阴道好像要将我的力量全盘吸收似的,投下去的不见收获。我对自己没了信心,在大抽数百下后,终于支撑不住,精狂喷进她的体内。
她冷冷的坐起身来,看了看累的大汗淋漓的我,说:“我是很难满足的,不过你是最好的了。”我被这话一激,阳物又陡然翘立起来,把她压翻在身下,一阵狂抽,她说:“你疯了。”我两眼冒着火,只顾抽动。她默然承受,不一会便颤动起来,好像进入了状态,终于,我感觉到她阴道里一股暖流泄出,她叫着,浑身大汗。
洗完澡后,她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说:“好多年没做过爱了,有时一个人时还是挺想的,不过老了,还是收起这份心思吧。”我说:“你不老,真的。”
她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三天后,我去找她时,她已经搬走了。楼下的看门老头将我买过送她的一些花石交给了我,我全送给他了。
我像一匹野狼一样,开着车毫无目的的奔驰,内心中的一片净土就这样离我远去了,我注定要过肮脏的生活,得不到一丝解救。又是三天后,我回公司上班了。
十九、女记者王纯
公司好像已经不需要我了,两个女人把持着公司的所有权力,不过她俩见我精神抖擞的来上班,还是很高兴的。一些外联方面的事便交由我负责。江娴娥走后,我对公司的事务也看得淡了,只要维持正常的利润,我也就不用心许多。
李霞的投资业务很有起色,公司在外面的名声也大了起来。许多摊派也随之而来,没办法,在中国就是这样,有了肥肉谁也不会放过。时常有记者来采访,我回公司后,这方面的事务主要由我来应付。有一天,我接到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记者王纯的电话,她想采访我,我答应了。
她敲门进来时,我的眼睛就为之一亮。这是一个很青春很时尚的女孩,个子不高,眼睛大大的,留着短发,那天她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衣,里面露出花花的一件吊带衫之类的衣服,挺起一对中国式娇小玲珑的乳房。下身是牛仔裤,紧紧的,将臀部和腿的曲线勾勒的楚楚动人。
皮肤也不错,从袖口露出一截藕一样的胳膊。
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问好,我招待她坐了,她起先有些拘谨,三言两语下来,便变得健谈起来。我那天兴致不错,口若悬河的讲了许多关于中国外贸和经济形势方面的东西,我虽然前些日子吊儿郎当的,但该看的东西还是不会放过,交谈片刻后,她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佩服了。
我突然有了勾引她的欲望,我注定是肮脏的。
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吃饭的时间到了,我邀请她一起吃午餐,她刚开始是拒绝的,在我的盛情邀请下也就同意了。李霞和袁莉今天正好不在,我和她两个人来到了市内一家以环境清雅、菜肴精致的餐馆。
“边吃边谈。”我说,选了一个靠江的雅座。
我询问了一些她的情况,她家在东北,在上海读的大学,今年刚毕业,在报社还在见习期,我借机仔细欣赏了一下她,一个气质很清纯,活泼开朗,明目善睐的小姑娘,举手投足都显露出她涉世未深,还沉浸在罗曼蒂克幻想中的模样,和那个音像店售货员小雅比起来,她多了点灵动和智慧,和毛毛相比,又多了点沉静和乖巧,比起护士马艳来,虽没有她的热情和调皮,但比她气质纯洁和高贵了许多。我读书时的梦中情人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