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粗暴的来了次深喉从嘴里抽出来。
打在还蒙怔的脸上,沉重卵蛋跟着甩动打在下巴处,被嘴巴舔吸的欲望完全苏醒,狰狞着柱身等待最后的狂欢。
林安转身向着更宽敞的客厅走去,中间有一大片空地可以站立,懒散的分开自己的大长腿,招呼着自己的骚狗暮暮爬过来。
软榻着腰身摇晃着自己的大屁股,红肿脸颊与唇角上还挂着唾白沫,眼神荡的盯着林安,不消林安下一句话,苏暮竟然就自己低下头,脑袋蹭过稍拥挤的双腿间,穿过男人充满荷尔蒙味道的裆下,手掌向前攀爬膝盖紧跟其上,肚子擦过地板稍被挤得扁平,裤子越掉越低缠绕在小腿肚上,半边挂在脚踝处,随着爬行一扭一扭的擦着地板。
绕过身后又再次转过来绕个圈,头又伸进去,主动迎接着羞辱,把自己当作林安的一条狗一样,一个贱婊子,去取悦讨好林安,甚至在头颅经过林安裆下的瞬间,还凑着鼻子去努力深吸,喉间痒的不停收缩干咽。
好喜欢……好喜欢林安的味道,我是个贱婊子……只配……只配被林安……羞辱。
绕了大约有五六个圈,林安伸出脚挡在苏暮脸前,捞过一张椅子坐下,双腿叠起交叉,示意苏暮脱鞋。
嘴巴特别上道的咬住鞋带,头向一边拽去松开鞋带,林安也并未为难苏暮,直接自己把鞋脱掉,露出里面一双穿着白袜的脚。
林安用脚尖挑起苏暮下巴,另一只脚轻轻扇在苏暮脸上,用点力道踩着,把姣好的脸蛋踩出不一样的形状,蹭过唇边,脚尖向下走去,移动到苏暮不自觉挺起的奶子上面,隔着衣服给苏暮奶子做起了按摩,双腿微向前伸直推着苏暮身体向后倒去。
双手背着撑在身后,头向后高高扬起,林安脚掌踩到苏暮肚子上,隔着肚皮给里面的骚水做按摩,苏暮瞬间感到小腹处一股钻心般的疼痛传来,憋胀不堪的肉棒也更加翘动,颜色变得紫红紫红的,可怜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林安双脚轮换着去踩苏暮肚皮,玩够了后一只脚向下,踩在了苏暮可怜的肉棒上面,向后倒在小腹上,下体的骚穴处不知不觉又汇聚了一滩,顺着压在地板上的屁股沟往下流。
林安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苏暮挺起大肚像个孕夫的样子,脚狠狠地踩在苏暮头上,脸被侧压在地板,冰凉的触碰着,屁股还坐在地上,双腿大开,上身成一个极度弯曲的样子侧趴到地板上,鼻子里满是林安脚的味道。
苏暮忍着下身疼痛不已的膀胱,嘴巴开合着小口呼吸,鼻子使命闻着林安穿了一天运动鞋的脚,汗味从脚底传进苏暮鼻腔,上瘾般的不停深嗅,喉管里被刺激的痒麻无比,嘴巴快要兜不住口水。
好想舔,想舔林安的脚……想身上充满林安的味道,被林安踩在脚下……做他的一条狗,伺候林安服侍林安,就算被玩死也没关系……因为我就是很骚,很贱,就是林安的一个贱婊子,胯下的母狗。
骚穴抽搐着,嘴巴双唇湿润,脸皮在地板上碾磨,肉棒突然被狠狠踩住,在苏暮即将到达高潮的那刻,皮带破风声清晰的传进苏暮耳朵里,像是濒死的鱼一般死命挣扎,痛从身体各个地方的神经里传来,飞速集合到苏暮光洁的背上,屁股抽搐的在地板上被磨红。
“骚婊子,起来趴好,用手把你的骚穴掰开,让我看到你里面的骚肉。”
脚从头顶移开,唇瓣流着唾从地板上擦起,用头顶着地撑着身子膝盖酸软的跪到冷硬的地板上,手指伸到穴口周围,沾到骚水把指腹打湿,向前开拓起领地。
穴肉饥渴的瞬间绞住苏暮自己的手指,死死扒住不放,用力撑开一个小口,在灯照下靡的流着水,林安拿起小刀把苏暮身体上的衣服划得更加破烂不堪,像刚被一群人轮强暴过一般。
裤子悬挂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