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

成另一个人?一般是剧变的人生或扭曲的环境,那些戏剧性的变化会压迫着人们急剧转变,教人看着镜中的自己都觉得面目可憎起来,既是陌生又恶心。

    那混混是个惯犯了,经常对夜场工作的姑娘们动手动脚,一般女孩子们生怕遭受他的报复,只能忍气吞声,可温凉年的反应相差甚远,她面色轻蔑地泼他一脸酒的动作着实激怒了他,即便夜场老板当场开除了她也不能让他解气,便趁着温凉年半夜回家时,把她拖入暗巷里办了。

    小姑娘四肢纤细,抓挠挣扎的动作都像是情趣,他很满意,架着她的腿就插了进去。哈,果然是个雏儿,处女血渗了出来,他又狠狠撞了几下,还是干涩得不行,他勉强将那抹血当成润滑,肆意搓揉着她的胸乳,一次次侵入身下女孩的身子。

    狠狠糟蹋一个干净无瑕的女孩,这种异样的滋味让他感到无比欢愉。

    他眼睁睁看着她眼神的转变,惊惧,恐慌,死寂,所有的反抗猛然沉于寂静,她目光空落落地盯视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故意不轻不重地搧她的脸颊,问她会不会叫床,叫几声给他听听。

    然后,身下的漂亮姑娘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弯了弯,惨白的月光清晰地映出她的上半张脸,眼下的那颗泪痣衬得她的面容越发冶艳。她张开干涩的嘴唇,软软吟一声,酥酥麻麻的,还格外妩媚地单手勾住他的脖颈,身下开始吐出些许湿热的体,像是动了情,扭动着腰臀主动套弄他的阴茎。

    ,真他娘带劲儿。他兴奋极了,掐着她的腰奋力顶撞数十下,一股脑儿了出来,为了嘉奖她的乖巧,他低下头去亲她。

    就在这个时候,温凉年攥着身旁从垃圾堆里滚落出来的破酒瓶,趁着对方还没回过神时,反握瓶身,发了狠用酒瓶底部尖锐的玻璃尖角扎入混混的右眼球,混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滚倒在一旁。

    温凉年没逃,握着酒瓶上前,非要将对方两颗眼珠刨出才罢休。

    恰巧路过的警察发现了这里的惨状,温凉年没来得及做出刨挖眼球的动作就被发现了。

    幸运的是,混混被送进医院后,医生表示他的双眼失明了。

    此次事件,温凉年被判定正当防卫,因为附近完全没有监控摄像头能够证明她意图挖出混混眼球的动作,即便混混神经兮兮地控诉温凉年就是个疯婆娘,还想挖他的眼球,也没有任何人相信他的说辞。

    温凉年有些情绪不稳,去医院验伤后,在警察的安排下去看了心理医生,这中间母亲没来看过她,只在电话里心不在焉地抚慰几句。

    温凉年不信任心理医生,母亲也没能陪伴她,她没有任何管道可以发泄,于是她选择以抽烟的形式排解心里的负面情绪,烟瘾极重,但她的情绪暴躁,已有易怒的征兆,任何小事都能让她发脾气,甚至没能正常饮食,整个人瘦得不成人形。

    她开始自残,拿刀在右手腕上划开皮肉,皮开肉绽,看着血流出的过程让她很放松,心理医生看见她右腕的伤口,知道她的病情更严重了,要求她一定要找她的母亲谈谈。

    温凉年不是没找过,她的母亲经常失蹤,她根本不知道妈妈在做什么。

    直到某一天,她被警察通知自己的母亲横尸在街头上,因为碰了毒品生意而意外遭到他人报复,彻底没了呼息。

    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跟上次处理她遭受强案件的警察是同一批,看到她时皆是面露不忍,但温凉年一句话也没説。

    她翘着腿,点燃一根烟,态度散漫地盯着半空中虚无的一点,心里没由来地想着,人命好像就是这么贱,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风吹折了脊骨,什么也不剩。

    有人在背后纵这一切,痕迹很重,她看得出来。

    当晚回到家,她试图割腕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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