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
就当林疏影开始天真的以为上次的事只是个意外,不会再次发生的时候,林子健再次往家里领回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一次,林疏影疯了似的反抗,把那个并不太强壮的男人抓的遍体鳞伤,险些咬断了他的命根。
那男人骂骂咧咧的出门,嘴里喊着:「姓林的,你听好了,六千块欠款一分都别想少,你还得赔我医药费,你大爷的……」
林疏影心里感到一丝痛快,但很快又有些后怕。
果然,晚上养父一身酒气的回到家里,从林疏影怀里把新妈妈的照片躲过去撕得粉碎,拳头和皮带雨点般的砸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林疏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求生的本能终于让她崩溃了,大声哭求道:「爸爸……不要……我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打了……」
林子健停下手,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林疏影的抽泣声。
休息了片刻之后,林子健慢慢起身,开始动手撕扯林疏影的衣服。
「妈的,花钱买来你这么个贱货,辛辛苦苦养大便宜了别人,今天让老子也尝尝你这贱货的滋味……」
那天晚上,林疏影对养父百依百顺,满足了他的所有欲望。
当林子健打着呼噜睡着之后,林疏影找出胶带仔细把新妈妈的照片拼到一起。
那时候她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活下去逃离这里。
在原生家庭里的幼年生活给林疏影打上了逆来顺受的烙印,她甚至根本没有过去报警或是其它保护自己的意识,只是一味的盼着能离开这个地方。
好在她只要听话,养父对她的生活和学习从来都是不管不问的。
就这样一年多下来,她用自己刚刚发育的肉体给养父还清了十几万的赌债。
在十八岁那年,林疏影高考的成绩虽说稀烂,但她毫不犹豫的报了外地的一所不入流的职校,离这里有上千公里之遥。
在收到录取通知书之后,趁着林子健出门赌钱,林疏影偷
出自己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带着简单的行李熘走了。
三天之后,当林疏影终于踏上这个陌生城市的时候,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想着:「我终于逃出来了。一个人出来上学虽然艰苦一点,但无论如何,总不会再比以前的遭遇更糟糕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