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靳当时迟疑半会还是上前去安抚了她一番,顺便还将俩人拖了几个月的洞房给圆了。
谁想到如今那女人怀孕了,更是愈发气焰嚣张了,前两日因他说错了一句话,火气一上来就迎面给了他一拳,好家伙,害得他这几天一步都未敢踏出房门,若不是因着要来赴魏玄戈女儿的满月礼,他才不出来!
魏玄戈听了他的苦诉,哈哈大笑,想起他坑自己与沈澪绛那回,在心里说了一句活该,但到底是从小到大的兄弟,看他一脸幽怨,有些于心不忍,便好心提醒了一句:听兄弟一句劝,莫要与女人硬碰硬,该服软时就服软
他又不是不清楚许靳这个人,若是真忍不得,不肖他人说,他自己便要闹着离了,如今看来怕还是对他那小夫人有些心思,不然也不会如此撇下心思忍耐了。
许靳大叹一声,用艳羡的眼神看着他,我可真是羡慕你,夫人貌美不说,还是个性子温和的,单论这点我家那位便是望尘莫及了
说罢,饮了一口酒无奈的摇摇头。
早知他也让家里人去探探,可有哪位貌美性温的亲戚表姊。
魏玄戈听到别人在他面前夸沈澪绛比听到别人夸自己还受用,他乐不可支的勾起了唇角,一脸自豪得意。
对了,我家那位总说要来见见你的夫人
听到这,魏玄戈收了笑,心里立马警惕起来,开甚么顽笑?他家里那个可是连许靳都敢打,虽然这么说不大好,但自己着实不想让这么危险的人物靠近沈澪绛。
看他一脸警惕,许靳嗤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你怕什么?她对男人是不甚礼貌,可对女子却是疼惜得不行
若不是他们房事极其和谐,许靳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癖好了。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魏玄戈倒是不好拒绝了,尬笑几声应下,然后在心里盘算,她来那日,自己必要在沈澪绛身边守着。
到底是皇帝亲封的郡主,虽然不能如皇家满月那样办得隆重,可也不能太过寒碜,况且这是魏玄戈的第一个孩子,他极是疼爱,除了仪式进行的那短短两刻钟,孩子都是在他手上稳稳抱着。
不仅如此,仪式快结束的时候,蔺暨身边的大太监还亲自代表帝后两人送了礼过来。
虽然都是送礼,但皇帝的礼可不能同一而论,吉奉宣读册封郡主的圣旨与帝后贺词时,地上乌压压跪倒了一片。
沈澪绛与魏玄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这蔺暨,也太给面子了。
流水席一直办到临近深夜,送走了最后一批宾客,魏玄戈立马回房洗去一身疲倦。
小博容也还没睡,看到他进来,笑呵呵的盯着他看。
爹爹的小心肝魏玄戈将她抱过来猛亲了一口,然后又送回沈澪绛手里,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镶玉的寄名锁,动作轻柔的挂在她的脖颈上。
这是爹爹给你的他笑着,用手指戳戳她的小脸蛋。
这寄名锁用的玉与别的不同,透明的玉中嵌着殷红的血色,沈澪绛看清后皱了眉,眉宇间有些犹豫,容姐儿年纪小,怕是压不住这血玉
魏玄戈听了却挑挑眉,语气笃定:我的女儿,有甚么压不住的?
说着,又捏着小博容的小下巴,凑近笑问:容姐儿,你说是不是?
啊啊只见怀里的小人儿用粉嫩的小手抓起悬挂在脖子下的小小寄名锁,咿呀叫着,就要往嘴里送。
魏玄戈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笑眯了眼,容姐儿乖,这可不是吃的
走,爹爹带你去看看今日的收获
他将孩子抱出了屋,往库房里去。
魏玄戈进了库房,一眼望去只觉无落脚之地。
大大小小送了几百来件看守库房的小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