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不懂什么,可这点事,谁看不出来,咱们大宋不就这么点本事么,就是有钱”少女娇娇笑道:“大辽打不过就用钱给岁币,不过那可是大大攥了的买卖,再给五十万的岁币;然后就是对待饥民流寇,只要你肯降,我就给钱,那年闹饥荒,官府不来招兵,只要饥民当了兵,有了饭吃,谁还造反。”
那中年汉子微微一笑,“好算你说的有理,这等军国大事,那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能参透的”少女一撇嘴,还想分辨,中年汉子却不在理她,拍着那矮胖汉子的肩膀道:“兄弟弟,这一次可辛苦你们了。”
众人也浑没把少女说的话当回事,包括发表言论的少女,也没把自己的话记住。军国大事,连他们男人都看不明白,谁还会注意一个小丫头说的什么,直到几个月后,物是人非时,仍然没有人注意她的话,而洪州发生的事却按着她的话一步步实现。
矮胖汉子笑应道:“大哥那里的话,倒是诸位弟兄们一路上都战战兢兢地护着这趟镖,一路上平平安安的,竟然一点事端也没有。”
那中年汉子仰天大笑,朗声道:“各位弟兄们当真辛苦得紧,老夫已命人杀鸡宰羊,备妥陈年美酒,为各位洗尘接风!”倏地众人轰然称好。
这高瘦中年汉子,正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陆德威,那矮胖汉子是他的胞弟,唤名陆德远。两人年轻时共创“威远镖局”,十余年来虽比不上大规模镖局的分号遍布,却也搞得小有名堂;再加上兄弟俩为人四海,乐于结交,是已福建省一带的保镖生意,“威远镖局”就揽了一半以上。陆氏兄弟也以此自足,不想往外地发展,抢别的镖局的生意。
然而就在两个月前,一个住在京师的富商巨贾,开出巨额的酬劳,指定要“威远镖局”接他的镖。陆德威原本不想打破原则,推辞不受,但实在拗不过所有镖师的一致劝说,几经思索之后,终于决定破例一次保这趟镖,但陆德威的心中却大有隐忧;因为一来两地相隔数千里,一路上不但会加倍劳顿,找碴的帮会也必定会暴增;二来所要保的镖,是一箱箱的奇珍异宝,价值连城,要“威远镖局”这种小号来保这大镖,风险实在太大。是已这两个月来,陆德威每天无不愁眉深锁,胆颤心惊。今日得见车队归来,人车平安,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才终于笑逐颜开,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此时陆德威见自己的宝贝女儿陆紫欣,也就是那美貌少女,大家都喜欢叫她紫欣,缠着胞弟陆德远不放,不禁摇头笑道:“紫欣,当时说好了凭真本领取胜,你大叔才会送你礼物,你这次分明是使诈耍赖,没礼物可拿了。”
紫欣毫不迟疑地答道:“爹爹所言差矣!所谓‘兵不厌诈’,施点小手法有何不可?如果是实际临战,你这个宝贝徒弟,我最敬爱的大师哥,便是有十条命也没了。大师哥,你说是不是?”说着向那少年眨眨眼,绽露出妩媚的笑容。
那男子正是紫欣的大师哥,唤名白少丁。他见到紫欣的俏皮模样,心中一片酥软,笑道:“小师妹怎么说怎么是,大师哥我不敢有意见。”
紫欣啐道:“没意见就没意见,什么‘不敢’有意见?讨厌啦!”说罢风情万种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与白少丁含情脉脉的眼神相触,不禁心中一颤,羞答答地低着头,两颊红得发烫。
这般郎情妾意的光景,陆氏兄弟自然看在眼里;陆德远哈哈笑道:“好啊!少丁,紫欣还未娶过门,你就对她唯命是从,日后只怕也是个惧内的丈夫了。”
白少丁无奈一笑:”唉,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话声甫毕,众人皆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有人索性嚷道:“喂!未来的白夫人,倘若白少爷以后不老实,你就罚他跪算盘好了。”
白少丁与紫欣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早已情投意合。而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