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欣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么?那样做能快活吗?”
紫欣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紫欣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声道:“来,把她喝了。”
紫欣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後,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里,娇声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着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紫欣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紫欣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紫欣,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吗?
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紫欣嘟嘴道:“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开紫欣,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紫欣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紫欣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拔的双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着,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荡的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史大和陈忠拖着疲惫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两人轮职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两人纵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么搞的,才刚守夜,竟不知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後,两人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痛,精神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半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么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现在三天都过去了,连只乌龟也没遇着。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着紫欣来过乾瘾,也没啥不好。对了!今天咱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去找银杏图个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战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陈忠,她的舌头可带劲吗?”
陈忠笑道:“硬的送进去,不消片刻便软的出来;软的再送进去,顷刻间便又硬梆梆的,你说她带不带劲呢?”
史大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双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换我攻前面,你战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厉害,还是她软的行!”两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说个没完,原来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