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见到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心想:“男人都是这幺贱吗?”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来,实在是拙劣多了,这次能一举得胜,主要是丁七、通仔两人太过脓包;自己也从没有杀过人,不但自己心里无法接受,而且官府追究起来也是麻烦。想通了这点,也就不再得理不饶人,长剑一挥,冷然道:“饶你们一命可以,我数到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这辈子别再出现我面前。一…二…”还没数到三,丁七、通仔两人早已连滚带爬地撞开大门,飞也似地狼狈逃走了。
紫欣幽幽地叹了口气,长剑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老店东及阿卓目睹了发生的一切,老店东道:“看不出来这位小姑娘平时娇羞无力的模样,居然也是个会家子,赶得走那两个大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发觉儿媳妇愣愣地发着呆,问道:“阿卓,你在想什幺?”
阿卓回过神来,问道:“公公,我相公他长年在外经商赚钱,我为人妻子的,应该长守闺房,没想到被这两个贼污了清白,我,我…我真是没有面目活在世上”说着呜呜的哭了
“别这样,别这样”老店东拼命摇头。“我的好儿媳,你不是,不是没让他们得手幺。”
“可是,这群混蛋已经碰过我的身体了……”
“可这也不怨你,你相公在外多年,如果不是你照顾我二老,我们早就作古了,这我们还是知道的,”老婆婆也在边上点头“你说是我们的儿媳,其实现在要比儿子还要亲,我们不怪你。你相公回来我会瞒着他的,即使他知道了,我们也会说情。”
阿卓听了呜呜的哭个不停。
事情过去几日。这天夜里,紫欣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思索着,她思念着置身囹圄的父亲和叔父,巴不得立刻回到福州去探监,但一来害怕遇上花弄蝶,二来又担心府衙的莫师爷又会对她做无理的要求,所以只好继续留在客栈里,等到薛剑秋出现了,再请求他陪同一起回福州去。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