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才,如果兵力相当,根本不会战败,可是宋军战斗力不行,人却众多,几乎是十个打一个,紫欣惋惜的同时也为郝拉尔划定的一个评价:聪明的莽夫。有着‘游夷’本领的能人,指挥若定的本色,突围逃脱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却选着了自杀式的战斗——会逃跑也是英雄本色,可是他不知道。
紫欣嘴里仍然记忆着这个男人的肉棒的滋味,她固然不同情这个凌辱过自己的男人,但是看着他壮烈的战死在眼前不由得兔死狐悲,
郝拉尔重伤跌下战马,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睁开眼睛,四周已经被宋兵围定,受了伤也别想跑,看到一名华衣将军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蹲了下来,同时……长剑指向自己的胸口!
“赵,赵将军……你、你终于抓到我了?!”郝拉尔惨笑着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是老朋友那熟悉的笑脸,而是敌人冷酷的目光!
“郝拉尔,我堵截了你几年,这次终于让你逃不掉了,我在野狗谷给你留的马粪终于让你上当了,这次无话可说了吧!”赵将军冷酷的声音使郝拉尔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也来那坨马粪是‘赵将军’留下的,他甚至尝了点马粪,分辨出这马是吃军前草料,自己以为在那条路有埋伏,这才选择了走这条路……
“你如果只是商人,我当然不会难为你,可是你不但买卖人口,还给西夏军送了多少我军的情报,你该死!这次栽在我的手里,你该瞑目了。”
赵将军冷冷地笑着。长剑一探,郝拉尔的尸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眼睛没闭,涣散着失败的不甘。
马车里秦彤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似的,痛苦的吟,用手扶住屁股上的雕翎箭,可是装有倒刺的羽箭,根本无法拔出。在秦彤紫欣的屁股后面,插着具,紫欣已经被秦彤搞得兴奋地吟喘息着,绳索固定着两个人的屁股,刚刚搏杀过的战场里,唯独这辆马车却是异样的靡。
赵将军,挑开马车帷帐,看见两具妖艳荡地扭动着的被捆绑的赤裸肉体。听着不断吟喘息,被这诡异的靡放荡所震撼。看着秦彤赤裸雪白的屁股上插着的羽箭,和秦彤的惨白的脸颊,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紫欣的侧脸和赤裸浑圆的屁股,两个人的肛门里插着木棒,木棒上沾满二人,这让他说不出话来,他见过荡的女人,也和很多女子苟且,但是这种无耻的场面却从未见过。
半晌,他厌恶的说道:“带回去,治好她的屁股,这种贱妇不做军妓太可惜了”
(赵将军?)紫欣费力的回过头,看着远去的男人,流下泪水。
2、军营、军妓营
秦彤被抬着,紫欣被锁着手,被牵着走,好在速度不快,前边两匹骏马,上边两名将领,一名就是刚才的‘赵将军’另一个好像是他的副将。赵将军并不回头看他们,而那个副将倒是有时回头看看,眼神里并无,这是一个君子。
面前的军营让紫欣震撼,连绵几里,人喊马嘶,旌旗招展,征尘四起,刀枪如麦,弓马似林,这种场面叹为观止,紫欣却忽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从没有来过军营,怎会有熟悉的感觉,紫欣有抚摸身边将士兵刃的冲动,却被身边的官兵轻轻闪开,用只有紫欣能听见的声音骂了句“无耻”
紫欣想解释只是想摸摸刀剑,但是还是叹了口气……
天色早就晚了,紫欣和秦彤被推进一座全部是红色帐幔的军营,想来这就是军妓营了,也因此叫红帐。
妓营内的官兵已经陆陆续续散去,因为时间到了,官兵必须休息,而军妓们也可以暂短的休息了。见过了‘妈妈’,‘妈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看来曾经是青楼的老鸨,说话颇为泼辣,后来知道她是杀了和她竞争的另一座青楼的老鸨,才被发配。
受了伤的秦彤需要先行医治,所以去看了军医,红帐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