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没有动作,并不激动:“他死了么?”她问的是庸王。
“没死,否则,我们怎么会知道是你杀了他,不过他伤的很重,正在抢救,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赵涣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无所谓。”
“你怎么能说无所谓!”赵涣松开紫欣,目光直视紫欣:“你会死的!”
紫欣微笑:“有个王爷再给我垫背……”
“不许胡说!”赵涣是认真的,紫欣看得出来,赵涣续道:“别人问起,你要说误伤庸王,知道么?我会帮你脱困,知道么?”
“值得么?”紫欣不领情。
赵涣断然道“胡说!我怎么会让你死……你让我迷惑,让我无法忘记,你的睿智,你的纯洁……”
“纯洁?”紫欣打断他,苦笑:“说我么?”多少男人凌辱过她,生不如死。
“对,我不会在让你受苦,即使我给不了你什么,我也会保护你……”
“即使,我是军妓?即使我被无数男人骑过……过!干过!!!如果想得到我,方法简单得很,脱了衣服就可以……”
赵涣怒喝:“住嘴,我不许你胡说,不许你作践自己,你的出现,让我迷惑了,可是你却如此卑微,让人不堪,甚至……可是我想明白了,不论怎样,你从未堕落,这就足够了,一切都是命运强加给你的,非你所愿,所以我只想给你应有的待遇。”
“算了吧,”紫欣推开赵涣,姗姗下摆:“曾经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他们都死了,,一切都没有改变,贱奴不敢当,还请王爷回架。”她脑海里浮现薛剑秋,那个枉死的人;张浩,仅仅没有作践自己;甚至邱实,误入歧途的贼……
赵涣愣了:“欣儿,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叫‘欣儿’”紫欣一阵心痛,‘欣儿’这个名字是在‘怡情楼’的花名,本来的昵称现在听起来却一样刺耳,时刻提醒自己,你不过是个‘妓女’……
紫欣:“贱奴不过是军中一妓,身子肮脏,怎配得起将军牵挂,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请将军移架吧”紫欣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肮脏的身子,多少男人在自己身上爬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刻骨铭心。
赵涣还要说什么,可是偏偏不知如何说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紫欣,看来不是沟通的好时候,让自己冷静了一下道:“好吧,听我的好么,今天不说这些,张浩死了,怎么回事”
紫欣看了一眼赵涣,也不想多说,谈谈正事也好,便把出兵之事娓娓道来,包括战法过程,却隐藏了自己在战斗过程中所起的作用,似乎那场战斗中她只是个旁观者,功劳甩给了战死的张浩,这是一个不曾轻薄过自己的男子,让他多一些荣耀吧,或者即使自己说出真相,赵涣也不会相信一个女子的韬略。
赵涣不信:“张浩能打这种绝户仗……”张浩循规蹈矩,怎会如此兵行险招,续问“那么,为何你在军中。”
“贱奴不知,张浩执意带贱奴前往,贱奴只好同行”紫欣说的面无表情,最牵强的借口,却让人无法找出破绽,反正张浩已死无对证,紫欣怎么说都行。
赵涣脸色变了,不再是刚才的关怀,因为他听出,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提醒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刚才自己是太幼稚,一听说紫欣被收押,就失了方寸,现在看来眼前这个女子绝不简单,想了想,又问了更致命的问题:“你为何要杀庸王?”
紫欣仍旧面不改色,道:“我不动手,你们谁敢么?……”
赵涣默然无语,之后再问第三个问题:“我们的援军赶到时,敌我双方已全部战死,只剩下你和那名西夏将官,而你还同剑指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欣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