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勉强微笑道:「没事…奴婢没事…」
「都皮开肉绽了,还说没事,兰姐你给我看看。」
韩清焦急地替兰儿宽衣解带,那一条条血红鞭痕叫男孩心痛不已,想起是自己胡闹害女孩受苦,顿时又羞又愧,泪水夺眶而下:「兰姐,对不起,是我害你的…是我害你的…」
「没事,这一点奴婢受得了,少爷你别哭…」
韩清的眼泪像一块瀑布倾泻而下,兰儿本想安慰,却也被带动一起哭起来:「少爷你别这样…你这样奴婢也要跟你一起哭了…」
「对不起…兰姐…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任性…会好好跟先生学习…你便原谅清儿好吗?」
「少爷你别这样说…奴婢担当不起…」
两人相拥哭过几遍,韩清小心翼翼替兰儿上药,犹幸鞭刑由丫鬟施以,力气有限,总算没有伤及要处,韩清怜惜地看着那犹如羊脂的雪白肌肤上留下条条鞭痕,立誓以后也不会让兰姐再受皮肉之苦。
上好药后,两人聊起话来,韩清内疚的道:「兰姐我今天说你目不识丁,你别怪我。」
兰儿笑道:「奴婢当然不会怪少爷,少爷你没有说错,奴婢没读过书,的确是字也不懂几个,那时候少爷你说奴婢名字很美,奴婢是惭愧到不得了,因为奴婢是连自己的『兰』字也写不好,以前还怪爹娘怎么取这样多笔划的字。」
韩清听在耳裡,心内惭愧更盛,世上有很多人连学习的机会也没有,自己有先生教导,却没有好好珍惜。
韩清握起兰儿的手说:「兰姐,我答应你以后会好好学习,而晚上睡前,我也教你读书写字。」
「少、少爷你教奴婢?」
「你不愿意吗?」
「愿意当然是愿意,但要劳烦少爷你,也不合适吧。」
「没事,我也可以顺便复习,是一举两得。」
韩清笑道。
「那…那奴婢只有从命,还请少爷以后多多教导。」
兰儿向韩清鞠一个躬。
「哈哈,读书写字可是由我教你,但做人处世,我还得向兰姐多多学习。」
「少爷你别取笑奴婢,奴婢什么不懂,哪裡来给少爷学习。」
「别说了,伤口还痛吗?可以卧床没有?」
「翻着睡应该可以。」
「那我来扶你。」
「哎哟…痛痛痛痛痛…少爷轻一点…轻一点…」
从那天起,韩清和兰儿的感情更上一层楼,兰姐说一,清儿总不说二,是主僕也是姐弟,是姐弟更像一双一对。
然而血气方刚的少男少女共睡一床,总不会相安无事。
兰儿待承少爷沐浴,韩清也撒娇要丫鬟一起洗身,从某时起韩清发觉兰姐的胸部隆起两个小小嫩丘,而兰儿亦发觉少爷那根小东西一天比一天大,偶尔还会硬起来了。
「兰姐,清儿的小鸟胀得好难受,你给我摸一下。」
兰儿首次替少主手是一次偶然,当时已经看过韩清的阳物硬起几次,没接受教育的兰儿也不太懂是怎么回事。
只像往常一样以温水洗涤,那根东西却愈摸愈翘,更冒出半个像乌龟的头来,兰儿好奇地用手细抚,韩清面上流露出惬意神色,知道这令少主舒适,以后沐浴便总给他多摸几下,怎料这天摸呀摸,那硬硬的小乌龟竟突然吐出一堆白浆来,吓得兰儿怕的要死。
「少爷,你吐血了!是…是白色的血!有没有很难受?」
「没有…是很好受…」
韩清第一次享受洩精快感飘飘欲仙,久久回不过神来。
到了晚上同床共枕,韩清食髓知味,又要好姐姐替他做那快乐的事,兰儿不知所以,只直觉害臊无比,但少爷之命,也唯有羞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