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安排。」
韩清有礼道,兰儿看到张之龙虽然面带笑容
,嘴角却含着苦涩,不禁有种戚戚然,小声跟韩清说道:「少爷,张公子怪可怜的,不如…也叫他一起洗好吗?」
韩清被丫鬟这荒唐提议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你一个女子,在张兄面前赤身裸体?」
兰儿倒不在意:「奴婢跟张公子睡过一晚,也有手口之交,什么没见过了,没相干啊。」
韩清责怪道:「你没相干,我可难堪,你明知之龙有过人之长,偏就要我自暴其短吗?」
兰儿满有道理说:「少爷你还纠结在这种事上,男儿气概从来不在外而在内,你觉得张公子那东西比你利害,如果连自信也不及,那便真是输了。」
韩清扭一扭兰儿的鼻头道:「你这丫头,哪裡学来这么懂说话。」
「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少爷那个东西真是很不堪,奴婢根本就不会提,奴婢是觉得少爷很正常,就是在别人面前也不会比下去,所以才敢说。」
「我总说不过你,那好吧,一起便一起,反正从今世上,没有男人可以再打击我韩清。」
「少爷知道便好,奴婢以后也不会对少爷说谎,因为奴婢知道少爷广阔心胸,是没人可以比得上。」
兰儿真挚道:「不用是最好,只要少爷是奴婢心裡,唯一的好。」
韩清听在耳裡心感安慰,堂堂少爷当然希望事事胜别人,但赢天下人不如赢一个女子的心,如此简单道理,怎么不懂领会?再无忧虑,韩清叫住张之龙:「张兄倘若不介意,有否雅兴一起在池中畅怀乐事?」
张之龙彷彿不相信的回过头来,道:「韩兄与兰儿姑娘鸳鸯戏水,鄙人又怎可打扰?」
兰儿落落大方笑道:「奴婢与少爷来日方长,但张公子即将远行,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见,要不和奴婢俩有个难忘晚上?」
「但始终不好吧?」
张之龙仍在犹豫,兰儿楚腰如杨柳轻摆,挑逗的道:「难道张公子不想欣赏奴婢当日未有得见的部份?」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段婀娜多姿,张之龙看得呆了,犹如灵魂也被勾去。
「那…好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