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过头,想看看是谁故意这么做,发现门被关起来了。赵舒云试探性地推了推门,怎么都推不开。
坏了,有人把门锁起来了。意识到这一点,她惊慌失措,边用力拍门,边喊道,有人吗,外面有人吗?能帮我开下门吗?
反复喊了四五遍,也没有人理睬她。
别拍了,吵死了。
有人说话。
赵舒云回头,看见许再锡从体育馆的休息室里走了出来。他一脸不满,像是在抱怨着赵舒云吵到了他午休。
我们被锁起来了。赵舒云发现小说的世界真是太精彩了,还会有人做这么幼稚的事,但是
你怎么在这里?她疑惑地看着此时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是你叫我来的?
许再锡见她这是在怀疑自己,立马撇清关系:我没这么闲。
那可不一定。参考许再锡以前对自己做的事,她可不敢保证,他是不是又在骗自己。
现在午自修,体育馆不会有人来的,等下午有人来上课的时候,自然会打开的。
听他这么说也有道理。赵舒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刚才喊的那几声,喊的她嗓子都干了,手也拍红了。
她气鼓鼓地准备抢先一步去休息室坐着,只有那地方有沙发和座椅。
许再锡跟在她后面,见赵舒云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摸摸手掌心。他走到饮水机旁,拿了个干净的纸杯,倒了些温水,递给赵舒云。
谢谢。赵舒云咕咚咕咚喝了两三口,杯子里的水喝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在这里?按她的作息,现在应该在教室睡觉才对。
刚才我们班同学说有人在体育馆等我,我以为是谁呢。刚才那么一折腾,赵舒云更累,她调整了下坐姿,准备就地睡一会儿。
校裙因为坐姿,原本在及膝处的裙摆,往上挪了两寸,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大腿。视线往下,许再锡注意到她的膝盖处因为刚才的意外,磕得通红,略微破了些皮。
他记得休息室的柜子里有医药箱。
许再锡默不作声地起身走到柜子前,打开翻了翻。玻璃瓶碰撞的声音不算小,赵舒云眯着眼想看他在做什么。下一秒,许再锡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擦拭着她膝盖的伤口。
嘶
疼得她忍不住把腿挪向与他相反的地方。明明刚才没什么感觉的,现在这一碰倒是痛得要死。
许再锡不敢用不干净的手直接碰她的膝盖,只能上手扶着她的大腿,让膝盖处的伤口对着自己,方便擦药。
手指碰到皮肤的那一刻,赵舒云吓得困意全飞,立马坐直了身体,眼睛蹬得老大,怕许再锡要做什么。
帮你上药。许再锡的声音很冷静,听不出什么杂念,倒是赵舒云自己想多了。
她盯着许再锡的一举一动。
许再锡下手有了轻重,伤口也没有刚才那么痛了。用酒精棉球消毒后,又抹了些碘酒,正当许再锡在赵舒云的眼皮子底下,拿出一卷纱布,赵舒云忍不住了:
这是?
包扎伤口。
赵舒云低头看了眼那块大拇指大小的破皮,这就不用了吧,是不是太夸张了?
她想着等下自己回去,膝盖多了层纱布,别人说不定会以为她被打了呢。
许再锡抿了抿嘴,妥协地把纱布放了回去。
还没到深秋,教室的空调还没机会大展身手,赵舒云注意到这休息的空调已经开始呼呼作响。
这空调什么时候开的?她指了指正对着两人头顶的中央空调。
许再锡闻声看了眼,也觉得不对劲:刚才我来的时候没开。
能关吗?休息室的的中央空调连着体育馆,不知道开了几度,没过多久赵舒云的背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