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愈演愈烈的娇喘,卡塔库栗又在另一半还没有红色手掌印的屁股上又加了一巴掌。
温妮莎松开双手撑在床上,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达到顶点,潮从子宫溢出在肉茎的顶弄下肆意横飞,他的大腿被全部打湿,在紧密的夹弄中没几下就有了精的欲望。
卡塔库栗在最后一刻还是从里面拔了出来,一股一股浓浊的乳白体从小孔中喷涌而出,在本就已经乱七八糟的床上又填上新的污迹,他喘着气,擦拭干净自己的肉茎之后果断地装回裤子里,扣好皮带。
温妮莎还把屁股撅在一旁,她看完卡塔库栗的动作后愤怒地朝他身上踢了一脚,滔滔不绝地抱怨起来:你什么意思嘛!以前都是我打别人,你打我两下我都还没跟你计较呢,信不信我去跟玲玲告你状喏。
卡塔库栗朝着温妮莎扔去纸巾擦拭身体,对于这样的无名怒火显得十分无奈,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还想要做什么?
温妮莎轻轻脱下手套扔到一边,故技重施定住卡塔库栗的身,用脚趾抓住皮带扣蹭了蹭,又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胸口,我不管,我今天要上你上到你跟我求饶,承认你错了为止喏。
第二天夏洛特·玲玲看到温妮莎脖子上留着四颗明显又突出的牙印,以及卡塔库栗扣起的上衣缝里若隐若现的吻痕和手臂上的伤口后,推测到两人不仅发生了激烈的关系,睡完之后还打了一架,卡塔库栗似乎还没打赢
她在心里咒骂着,温妮莎这个勾引别人儿子的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