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如铁,膝盖却彻底软去。
在漫长的“开疆拓土”后,单於蜚终于开始征伐,健硕的腰腹如打桩一般挺送,肉体相撞时,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啪啪”声。
洛昙深脑中已经空了,最初的不适感与疼痛之后,铺天盖地袭来的是剧烈的、难以承受的快感。穴口承受着巨物的抽送,身体随着单於蜚的动作而前后耸动,汗水直下,挂在红肿的乳尖,继而落下。
单於蜚动得更快,火热熨平褶皱,每一次都撞击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润滑剂被弄成细沫,在穴口堆积成环。
在短暂的压抑后,洛昙深叫了出来,声声出自本能,情色诱人至极。
那之前已经被舔弄得蓄势待发的欲望再也忍耐不住,在愈加迅猛的弄下,摇晃着迸发,精四溢。
他浑身都软了,再无力气,感到深埋在体内的巨物猛地一转,那种痛而又快的感觉刺得他一个激灵,再一次高亢地叫了出来。
已是仰躺的姿势。单於蜚深深地看着他,那目光像一个无形的枷锁,将他锁得无法动弹。
他在单於蜚的视线下,被单於蜚干,羞耻与愤怒全数败于快感。他眯着眼,眼尾荡漾着摄人心魄的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