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看见刚关上的隔间,他叹了口气,认命的守在洗手池边,心里暗恨着白景曜给他添麻烦。
人一出来褚元思就上前抓着他的手臂,“谢哥,我....”
没说两个字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甩开,谢逸弹了弹被弄皱的衣袖,好像他是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
他稳住身形,想继续解释,却被对方阴寒的语气打断。
“滚开。”
褚元思哪能听他的,继续上前抱住少年的腰身,“谢哥,昨天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原谅我。”
谢逸转过身来,盯着他看了一会,“我再说一遍,滚开。’
眼神扫到男人手腕处的红痕,那里刚被别的男人碰过,他眯了眯眼,“谁给你的胆子用这只脏手碰我。”
褚元思愣在原地,没再追上去。
到了午休时间,褚元思就端着在小厨房做的三菜一汤去找谢逸,他敲了敲房门,“谢哥,我能进去吗?”
等了会没人应声,褚元思掏出钥匙自己进去了,一入门就见电脑桌前的少年飞来个眼刀子。
小崽子,瞪什么瞪。
他不敢把饭放到桌上,怕谢逸一下给他掀翻了,转身将之放到鞋柜上,站得远远的。
“吃饭了吗?”
“出去。”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褚元思愣了愣,走上前笑道,“饿了吧,我给你拿过来?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训练累不累?”
他对少年漆黑的脸色视而不见,自作主张将手放了上去,开始给他捏肩。
眼看谢逸又要发作,他截住话头,笑得讨好又诚恳,“谢哥,我昨天真是想岔了,我弟弟要做手术,心情有点不太好,一时没控制好情绪,真不是对您有意见。”
原以为还要自说自话好一会,结果就听见少年讥诮的嗓音,“你弟弟生病了拿我撒气?”
褚元思陪着笑,“那哪能啊,我这不是第一时间就来给您赔罪了吗?”
他再接再厉,“我就喜欢伺候谢哥你,我看着你打游戏就觉得心里特别有劲,真的。”
谢逸被捧得内心一阵舒爽,又回想起走廊那一幕,脸色沉下,“我看你对别人也挺有劲的,我这里不收发骚的母狗。”
“你明天走吧,我去跟教练说一声。”
褚元思这下真的慌了,他抓着椅背,竭力为自己争取,“谢哥,能别赶我走吗?我做什么都行的,你要是看着我心烦,我这就滚。”
说完便作势要走,背后响起个冷冽的嗓音,“滚一个我看看。”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肉便器还敢勾三搭四了。”
“他碰你哪了?”
衣服被全数扒下,花洒开到最大档,劈头盖脸地淋在他的身上,手腕被揉得红肿垂在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褚元思毫不怀疑那里肯定已经肿了。
他想说白景曜跟他就没那回事,而且也没碰到脸,但看了看少年难看的脸色,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
谢逸把鼻子凑到他身上,周遭都闻了一遍,忽地出声,“怎么还是有味道?”
哪里有味道啊?他俩只不过稍微有些肢体接触,哪来的味道,这人是狗鼻子吗?
少年咧嘴笑了起来,看起来阴森森的,褚元思只觉得毛骨悚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用尿给你洗洗。”
褚元思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摁住头颅,一股高压水枪似的强力水柱打在脸上,他偏着头想躲,被少年斥责了,“心玩野了,规矩不记得了?”
“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不记得身份了是吧,我的肉便器。”
褚元思愣住,那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给我接住,做不到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