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的男人,忽然问道:“他也咬过?”
“什么?”褚元思没听懂,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褚林,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没有!”
谢逸笑了一声,听起来颇有些愉悦,他好心情地将男人脸上的眼泪舔去,“那下面呢?他过你吗?”
这下褚元思真的有些生气了,他闭了闭眼,尽量平复心情,“没有。”
“是吗?小母狗只被我过吗?”
“是的...”
“是什么?说完整。”
身下的按摩棒又被拉着开始抽动,褚元思一边忍着磨人的情欲一边开口满足他的恶趣味,“是谢逸的专属母狗......啊..哈.....只、只给你过...”
谢逸忽然把人放到床上,起身走到旁边的储物柜,不知道在找什么。
褚元思心里升腾起不详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想跑,却毫无逃脱的能力。
谢逸过来把他的手解开了,还贴心地给他揉捏放松血不通的手腕。
他拿来的东西被放到床边,褚元思偷偷瞅了一眼,那东西是个黑色的条状物,看起来像是马克笔,褚元思有些疑惑,又隐隐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奇怪的道具就好。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替褚元思揉了好一会,看着上面的绑痕消得差不多了,谢逸拿起笔塞进他手里,“证明给我看看。”
褚元思惊恐地抬起头,还以为对方是想让他塞进下面,他想开口求情,想说真的弄不进去了。
似乎猜到他想说什么,谢逸笑了声,说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想什么呢?只是让你写几个字。”
他又拿起手机找了个角度摆好,看着跪在床上正迷茫的小母狗,开口指挥,“开始吧。”
“把骚奶子捏起来,在上面写谢逸的专属奶瓶。”
褚元思一整个僵住,抬起头对谢逸笑得讨好,“谢哥...这样不好吧...”
“不好?”谢逸点了点头,好像很是认同,“是有点不好,我先走了,刚刚白景曜他们喊我打球。”
“别!”褚元思急忙叫住往外走的少年,却没注意到对方连手机都没拿,明显只是想吓一吓他。
“我错了谢哥,我写!我写...”他捏起自己胸前沉甸甸的奶子,眼神在上面巡逻着,想找个干净的地方下笔。
前方的少年却并不体谅,站在那里凉凉地开口,“不想写就别写了。”
听了这话褚元思瞬间急了,他慌忙地下笔,不小心戳到了红肿的奶头,疼得叫出了声,然而谢逸还在旁边催促着,他只能忍着眼泪开始在旁边写字。
毕竟被绑了一个早上,就算谢逸给他揉了一会还是有些不太好使唤。而且早上谢逸下手又重,奶子被玩得一片艳色,稍微下手重一点就会牵扯到痛楚,他写得慢极了。
好不容易写完了,他看着上面羞耻的字眼,弯弯扭扭的字迹明显很不合格,褚元思厚着脸皮跟谢逸说写完了。
谢逸盯着手机没看他,随意地嗯了一声,好像不在意他写得怎么样,只是继续命令道:“把腿分开,在骚旁边写上肉便器。”
“肿了...”
褚元思试图开口商量,少年往这边看了一眼他声音就弱下去,不敢再反抗,惨兮兮地开始在上面写字。
他把腿分开,露出中间泥泞的穴,腿间本就没有多少写字的空间,现下上面还沾满了水跟精的混合物,褚元思一阵苦恼,根本无从下笔。
可是他根本不敢再违抗谢逸的命令,他扫到床边放着的纸巾,打算先把那里擦干净。
可是他刚有起身的动作就被呵斥住,褚元思应声摔倒在床上,插着的按摩棒直直顶到了宫口,褚元思被顶得白眼直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