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狠,直到那抹红意遍布整个身体。
“已经夹住了主人~”他满怀希冀地看着谢逸,乖巧的样子像极了正对主人摇尾巴的小母犬。
一只脚踩上他的脸,脚趾恶意地伸进嘴里肆意搅弄,褚元思讨好地捧着脚掌舔舐,那双狗狗眼还时不时抬起来看谢逸,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勾去了。
谢逸将腿抽出,转而来到垂到床上的一对大奶,那里还有许多他留下的齿痕,脚上用力对着一处使力踩了下去,听着对方尖叫着求饶了好一会才松开力道,“下次再敢用这种骚眼神看我就把你的烂奶踩爆。”
生理性的泪水聚集在眼眶,看起来雾蒙蒙的,褚元思不敢再看谢逸,低着头认错,“错了,小母狗的肚子好难受,可以去厕所吗主人。”
“什么厕所?这不就是。”
两根手指猛然插入穴内,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剧烈抽插起来,肉壁上附着着残留的体此刻被插得四处飞溅,偏偏身后的人还在厉声警告,“把骚子宫给我闭紧了,再露出一滴就让你兜着尿守一晚上。”
褚元思只能尽力夹紧,谁知对方又是一巴掌拍下来,“骚婊子想夹死我吗,死你个骚烂,”随之而来的是肉刃粗暴的贯穿,被精泡得软烂的穴肉轻松就被挤开,纷纷给这根凶狠的肉棍让行,使得那东西畅通无阻,一路来到了子宫口,那里正紧闭着,内里锁着他入的精尿,一想到这层他就觉得内心的兽欲无法抑制。
鼓起的腹部顶在他身上,谢逸一边将肉刃持续地插入,一边问,“肚子怎么这么大,里面装了什么?”
猛力的撞击让里面的体震荡,褚元思哀求着让他轻点,却只得到一次又一次更加凶猛的贯穿,他只能先满足对方恶趣味的问答,“是主人的精和尿,里面装了好多……”
“骚婊子,就这么想怀孕吗,被完子宫里面还含着精不肯放,你怎么这么荡?”
“啊……不……没有怀孕,”他的声音被体内的大鸡巴顶得支离破碎,“不会……不会怀孕的,里面还有主人的尿,就是给小母狗杀精的……啊哈……别动了好痛……啊”
他每多说一个字,少年的肉棍就会更重更深地顶入,说到最后几乎与不成声,喉腔里只剩下被顶碎的吟。
褚元思装着满肚子的精尿套在那根鸡巴上,逃不开求不得,只会被摁着一次又一次地顶弄插穿,子宫颈几乎要被插的变了形,到最后褚元思彻底受不住,子宫自暴自弃地打开,任由里面的精尿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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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赛一个月事终于来到高潮,褚元思接完贺云的电话,他躺在床上,有些急躁。
身边还有谢逸的气息,弥漫在四周包裹着他。
褚元思原以为枕边人套话会很容易,然而事实上,谢逸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他们连面都见不上。教练一周前就将一队的人带走,好像是要进行特殊训练。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联系上谢逸,决赛一天比一天近,他却迟迟没有给出有用的信息,贺云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还没忙完吗谢哥?
——要注意休息哦
原以为这消息出去又是石沉大海,毕竟一整个星期谢逸都没理他
——明天放假
弹窗一出来,褚元思立马从床上跳起起,对啊,他怎么没想起来,每年决赛前两天选手们都会放假,到时候只要见到谢逸,还愁拿不到消息?
——那你回来吗谢哥
话虽这么问,但褚元思确信对方肯定会回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星期没发泄了应该憋得慌,而且就他那种变态性欲,讲实话没几个人能满足得了他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褚元思勾起嘴角,露出个势在必得的笑,然而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