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脸上还带了些薄汗,像是赶着过来的,如一颗雨后的嫩竹,清爽干净,与浑身靡的他格格不入。
“咬够了就爬回去。”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荡起阵阵乳波,褚元思一直想不明白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性格。但即使这样,或许是因为他们这种人从小就会受到优待,谢逸除了脾气差、癖好变态,也不见得有多恶毒,褚元思有时甚至觉得谢逸善良又心软,不像他从内里的芯就坏了。
臀部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褚元思尽力保持着平衡,不让身后不时落下的巴掌影响到自己。
“爬快点,小母狗不吃鸡巴就没力气吗?”
听了这话褚元思马上利索了许多,生怕谢逸就这么插进来,到时候恐怕他昏死过去之前都爬不到床上。
他跪在床边,抬起眼向冷峻的少年请示,“主人~”
谢逸无视他曾过来的脑袋,手臂越到床上拾起被扔在一旁的牙刷,上面还沾了许多粘,他拿到鼻尖轻闻了下便移开,“一股骚母狗味,你怎么饥渴到连牙刷也不放过。”
要不是知道这人有多恶趣味,褚元思几乎要怀疑之前给他发信息的到底是不是谢逸了。
他温顺地低下头,露出细白的脖颈,看上去脆弱易折,“我错了主人。”
一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捞起,明明自己也是个快一米八的男人,此刻却被少年轻松地拎到床上,褚元思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
好吧,他十八岁的时候也无法徒手拎起一百多斤的重物。
所以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猎人,有些人只能做猎物,比如他,但他味道不怎么好,还淬了满身毒,吃到嘴里的人必定会遭到反噬,未经世事的猎人可要受苦了。
褚元思抬起腿,熟练地夹住谢逸的腰身,小腿勾着后腰往下压,无声地向少年发出邀约。
谢逸掐着他的下巴,“今天怎么这么骚,想我了?”
“想……”褚元思羞涩地点点头,眼中的欣喜并不作伪,他等谢逸等得太久了,久到他已经自己已经毫无机会,以为对方已经发现端倪。
“贱母狗就知道发骚,把你的东西舔干净。”对方这副小媳妇的姿态让谢逸有些兴奋,嘴里控制不住地不干不净。
褚元思不过稍稍犹豫了会,两只嫩乳又被扇了一掌,强劲的掌风将他的发丝都带起落到眼睛上,有些痒,他压下内心奇异的躁动,挺着身子去够站在床边的少年。
双手撑在身后,脖子伸了老长也没能够到谢逸,他有些焦急地看着谢逸,“够不到……”
谢逸双手抱臂站着不动,看着他不吱声,满脸写着求我啊。
似乎被他打败,褚元思认命地开了口,“老公帮帮我~”
“。”谢逸揪起在自己眼下晃荡的大奶,用力往这边一拉,褚元思的脸连带着整个上半身久扑倒在他怀里,被大力揪过的嫩乳红艳艳地肿了一大圈。
眼看着褚元思又要掉猫尿,谢逸凶巴巴地抢先开口,“敢哭就拧烂你的奶。”
那男人又是抬着他那双红眼轻飘飘地睨他一眼,可怜兮兮地道了句痛,谢逸暗骂一声,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施虐的手。
“不想被玩烂就别他妈这么看我,”他强硬地将褚元思摁在他的衣服上,命令他舔干净上面的污渍。
褚元思尽职尽责地舔舐着,鼻尖全是他自己的精味。
初秋的布料很薄,谢逸就穿了一件衣服,舌尖的温度透过润湿的布料准确传达到内里的肌肤,谢逸破天荒地觉得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烫,心砰砰地跳,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他却跟个纯情傻小子似的因为这点触碰难为情,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栽了。
看着谢逸一副好心情的模样,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