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鹅蛋大小的龟头撞进来褚元思都感觉那里像是要被撑破了。
褚元思串在这根鸡巴上,臀部还被抬起,导致他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了两人的连接处,知道求饶也没用,他只能啜泣着咬住谢逸的肩膀,希望能分散些许他无法承受的快感。
“难受吗?求求我就轻一点。”
谢逸体贴的开口,褚元思咬得更加用力 了,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以往他就吃尽了这方面的苦头,谢逸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总会把他得承受不住,或或诱地哄着他开口让他说些自己爱听的话求饶,然而谢逸听完根本就不会放过他,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而他只能接受着对方无尽的鞭挞,像只无主的小船在上面沉沉浮浮。
似乎不满他的沉默,谢逸握着他的腰身向上提,鸡巴被抽到穴口,下一秒又被狠狠地摁了下去,柱身直接抵达最深处,带着自身重力的撞击让褚元思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再也无法忍受,像只被到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求饶,“不要了……呜呜……出去……好难受……”
“乖。”谢逸轻柔地舔过他的眼角,上面的动作又多温柔,下面的力道就有多粗暴,褚元思感觉自己就像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被强硬地按着上下套弄,一下比一下捣得重。
“不要了,老公……我错了……轻一点求求你……呜呜……求求你老公……我真的错了……”
被撞得失去理智的小母狗无意识地求饶认错,骚软的叫声与抽插的水声重叠,他揪着谢逸的衣服,双腿紧紧攀着腰肌,感受着上面每一下动作带来的震颤,这是给他带来痛苦的帮凶,但同时又给了他无限的安全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靠近,贴紧。
舌尖不断在谢逸脸上、脖颈处讨好地舔吻,是不是发出小动物般的泣音,下身完全被撑成了个鸡巴套子的形状,酸胀的感觉让褚元思难受得紧,那是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他只祈求自己微弱的示好能让谢逸动侧隐之心,让他能够在无尽的欢愉中得以片刻的歇息。
下方的顶弄速度加快,狭小的宫腔紧密地贴在鸡巴上,每一处肉壁都会被撞得深陷,肚皮时不时地被龟头顶起一个大包。
褚元思哭得几乎要脱水,终于那根恶棍重重地跳了两下,可怜的宫腔被那里出的激流冲得不成形状,褚元思抓着他的手臂,哭喊着让他出去。
滚烫的精在里面释放尽最后一滴,谢逸终于退出来,吻了吻他的唇瓣,“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