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了,最初的那天性事有多激烈,那这个星期他就过得有多清心寡欲。
谢逸总是抓到他在自慰,每当这时候他脸上就会露出那种讥诮的神情,好像他是个什么下贱的婊子,褚元思闭上眼,继续自身的动作,就当没看见,反正对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看他了,他从小到大这种眼神遭受得还少吗?
把脸埋到衣服上,深吸了口气,上面汗味有些浓,好像是谢逸刚换下的,他昨天应该是去打球了,一进门浓重的荷尔蒙差点没把他熏晕。
长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连闻到主人的气味都觉得是致命的催情剂。
可是谢逸根本不让他靠近,他只能暗戳戳地觊觎对方的衣物。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用谢逸的原味衣物塞到里面,吸满汁水,塞到扯都扯不出来,巨大的摩擦力能让他爽翻天。
光是这么想着就让褚元思兴奋得身体发抖,脸上浮起欲的嫩红色泽。
曾几何时,谢逸也想这么做,那时候褚元思只感到恐惧,现在他却巴不得这么做,连日被药物浸养出性的身体无法忍受没有性生活的日子,他只能自寻出路。
他坐在床上,仅存的理智让他在下面铺了件自己的衣服。
这样的话,到时候弄脏了只要偷偷丢掉就好,谢逸每次只要一出门,起码得晚上才能回来。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着时间应该还很充裕,这稍稍缓解了褚元思过于紧张的心理。
下面早就湿粘不堪,这么一大坨布料可能连润滑都不需要。
然而他只塞进个衣角,就感到里面巨大的阻力,进入的衣物已经吸满了水,将紧窄的穴内填的满满的。
内里的空虚与外面的饱胀感形成了鲜明对比,褚元思抓着剩下的一大截衣服想往外拉,却发现拉不动了,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怎么会回来这么快?!
褚元思一瞬间脑子放空,他掀过旁边的被子,整个人钻到里面,仿佛这样就能不被人发现。
等待的时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他听着房门拧开的声音,越来越近的脚步,手上拉扯的动作也停下来,不敢再发出动静。
谢逸允许他自慰,却不许用手碰,只能叉开腿饥渴地磨着房里一切尖锐的事物。
他还特意说明不许动他的私人物品,起先褚元思不明白这条规则有什么一下,现在他好像意识到对方的用意。
那些衣服昨天就已经换下,为什么会在浴室留到今天?
他想起来一件事。
西角的那个房子里,新放了一个巨型笼子,谢逸不在的时候,褚元思偷偷溜进去看过。
泛着银光的铁笼说不出的森冷,明明是很闷热的气候,褚元思却觉得从头凉到了脊椎尾。
谢逸说的不听话就把他关起来,或许跟他想象的关在房里不太一样。
他想把他关进这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