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阴晴不定的煞神。
长久没得到满足的身体愈发娇贵,褚元思本来就很怕痛,再加上谢逸在旁边带给他精神上的压迫感,这下更是忍不住了,他干脆跪趴在床沿不动作。
可是他只是有向下趴的趋势,就被床边的人一声呵斥,他吓得身子都一抖。
褚元思可怜兮兮地抬头,眼角发红,那双狗狗眼此时委屈得不行。
谢逸见了却只是嘲讽出声,“要我帮你?”
褚元思很想说要,但他哪里敢,光看谢逸冷硬的神色,就知道这人肯定不会帮他,如果他敢露出一点不服从,只会惹来更加过分的对待。
即使知道这都是自己作的,谢逸这么对他都是为了报复,但这种差异感还是让他有些酸楚,以前明明很喜欢抱他的。
“不需要,小狗……自己爬。”他乖巧地说。
床有些高,他抓着床单想要借力下去,可这样就需要弯腰,一弯腰穴内的衣服就会乱动,巨大的摩擦力让他难以忍受,根本无法完成下床的动作。
头又有些晕了,眼神渐渐不太清明。
床边立着的人,褚元思看过去,他觉得那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引他的气味。
他忍不住伸手过去。
“啪”地一声,想要触碰的手被打开了,随即两腮又被两指钳住。
“发骚了?贱母狗。”
疼痛驱赶走了不正常的晕眩感,褚元思抓着那只手,哭着求饶,"唔……错……错……"
被掐着脸导致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要说出口,可他这副无助迷茫的样子更是激起谢逸的施虐欲,让人想要将他欺负得更惨。
看着对方眼里越发浓重的兴味,褚元思更加害怕,每次谢逸这么看他的时候,他就得挨折腾了。
上次是他弄湿了床单,谢逸嫌弃他满身骚味,说要给他洗干净。
结果他就被绑在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挡位,放在穴口冲了将近一个小时。
他甚至还想把那东西直接塞进去。
最后还是褚元思反抗得太过于激烈才作罢,褚元思回忆起那天的事,娇嫩敏感的阴蒂被迫承受着过于激烈的快感,却又被绑着无法逃脱。
那种被水柱冲刷到麻木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下身开始收缩着痉挛,吐出一泡泡的。
被润滑到的衣服终于掉出来些许,褚元思还被人掐着,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眼皮却还是不太自然地一抖。
鼻翼微翕,谢逸显然闻到了空气中忽然浓重的靡气味。
“喜欢挨骂?”
他的语气变得轻柔,像是在情人耳边的呢喃,“喜欢吗?说啊,喜欢我骂你贱母狗,羞辱你是个只会发骚卖的婊子。”
“喜欢听我骂你,能把你骂到潮吹。”
褚元思有些僵硬,他确实喜欢,不过那都是在情欲上头的时候,但他也知道这或许是有些不正常的。
现在身体虽然急需男人的安抚,但还远不到那种地步。
看着谢逸眼底痴迷的神色,他猛然意识到,或者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变态一些。
只是这些天的禁欲让他忽略了,谢逸原本的性欲有多强烈,以前又是怎么逮着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是怎么变着花样地羞辱他,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长久的静默让谢逸冷静下来,他终于注意到褚元思的身体有多僵硬。
因为他刚刚说的话?
是了,这个小骗子过去跟他上床都是另有目的吧,还要接受他那些变态的凌辱。
表面上装得乖巧,心里不知道有多恶心呢。
这人实在没有心,演技也好,把他好一顿耍。
可是,做错了事当然要得到惩罚,招惹完他怎么还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