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H)

又被覃黎拉了回来,放回了肉棒。他舔弄着她的耳朵,低哑地说道:让我出来之后才可以哦。

    秦乐依委屈地看着他,双腿来回蹭着,花穴的分泌物打湿了阴毛,一滴滴的在床单上炸开花朵,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玩弄囊袋的力气逐渐加大,手指开始逗弄似的划过后穴的褶皱。

    又舔弄了五分钟,覃黎尾骨一麻,连忙抽出肉棒,低吼着在了秦乐依脸上。他抹开脸上的精,秦乐依下意识抬头舔干净了指腹的残留。覃黎见到这样糜的画面,肉棒再次勃起,弯腰亲上了还沾着黏稠物的嘴,

    他的一只手抚上秦乐依的胸,对着乳头一阵揉捏,拉扯。另外一只手也不忘宠幸水泛滥的小穴,黏腻润滑的手感让覃黎的手更加肆无忌惮,他对着充血的阴蒂弹一下,身下的女人也跟着颤抖一下

    敏感点不断被刺激,阴道深处逐渐瘙痒起来,空虚不断加重,花穴开始快速的收缩。她挪动身体,想要吸入覃黎的手指,覃黎......覃黎......。

    宝贝,想要什么?覃黎已经发泄过一次,也不着急,打定主意要让秦乐依放飞一回。

    覃黎......秦乐依眼角泛红,虎牙咬着下嘴唇,身体颤抖扭转着,努力压抑下身蚀骨的瘙痒,想要.......肉棒......插......插进来......

    覃黎看着梨花带雨的秦乐依,亲了亲她,扶着肉棒挺了进去。

    肉棒挤进甬道的那一刻,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舒爽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她的阴道已经足够湿润,泛滥的水浸泡着肉棒,明明已经被撑得发白,却还是紧紧咬着他的肉棒不断收缩,想要的更多。

    覃黎固定腰腹,手抚摸着她被汗打湿的身体,接着说,还想要什么。

    动......动一动......她的嗓音带上了难耐的哭腔,催促着体内灼热的物体。腰臀部不断地抬高,落下,想要缓解体内翻腾的欲望,用力......插坏我.......。

    覃黎也不再过多为难她,架起她的两条腿,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抽插起来。

    肉体相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刺激着秦乐依的耳膜,她勾起双腿,缠住覃黎的腰腹,方便他入的更深。

    覃黎熟络的找到深处凸起的一点,不断冲撞,溅起的水拍打在他的腰腹,囊袋沾染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秦乐依爽的止不住颤抖,双手攥着床单摩擦,嘴里发出的声音逐渐高昂,嗯啊......不要......那里不可以......覃黎......我要死了......覃黎......

    覃黎也不好受,她的小穴越咬越紧,箍得肉棒生疼,他只能更用力的插入来缓解,龟头不断顶弄着子宫口,酸涩的感觉从尾骨顺着脊椎流淌到秦乐依的大脑,快感引起的痉挛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无意识的哭泣、吟,要坏了......覃黎......不要了......

    根据在一起两年来的性生活,覃黎知道她要高潮了,加快了弄的速度,肉棒不要命似的捣弄,马上就好。

    秦乐依很快便泄了出来,温热的烫的覃黎腰腹一抖,龟头前端直接插进了子宫口,精一滴不漏的进了秦乐依的子宫。

    等他从高潮地余韵中缓过神来,秦乐依已经累地睡着了。

    看着她疲惫的脸颊,覃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他是爱着秦乐依的,也知道她内心对婚姻的向往,对驰援武汉的不安。但是他现在给不了她承诺,也不能代替她去武汉。能做的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把内心的郁结发泄出来。

    第二天,覃黎从床上醒来,身旁的人已经离开,被褥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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