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一方面却是产生奇妙的兴奋。
穴里,湿淋淋的。
鞠星朗也摸了上去。
黏滑的手感,女人的下体很是软嫩。
一股久违的激动在他血里奔腾。
感觉,微微的,麻麻的。
鞠星朗却没有勇气去正视自己的性反应,反而讥笑姜姻。
“付钱的人都没硬,你流那么多水?”
鞠星朗掏出胸前口袋的钢笔,往阴道口塞进。
冰凉的硬物感让姜姻瑟缩窄紧的阴道,身体因为冷度微微颤抖。
“够硬吧?我绝对不会白白浪费我的时间和你的水。”
握在鞠星朗手中的钢笔在里头加快了速度,异物与肉壁磨擦,让姜姻不舒服的抗拒,空虚感更深,穴夹得更紧,反而阻挡了钢笔的进出。
鞠星朗无趣地弃了还插在姜姻穴里的笔。
昂贵的名牌钢笔,到了这里,也只是一只再没有利用价值的笔。
都快上头的欲望瞬间冷却,西装裤里的肉茎无声无息。
鞠星朗在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擦净双手,再随手一仍,走人。
没再看此刻只剩躯体、灵魂已死的姜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