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有一丝惧怕。
叶星河分明看到，那些文字挤躲在角落里，像是在颤抖。
“这些文字，居然跟世间万物一样，存在弱肉强食。”
看到此番场景，叶星河生出感慨。唯有强大，才会让万物臣服，只有畏惧，才会有敬畏。
“如此玄奥，我自要好生参悟一番。”
此时的叶星河，似是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可当他想要调动白色文字的时候，才惊骇的发现，那些文字居丝毫未动。
甚至在天眼命魂开启之下，方才清晰可见的白色文字此时居然变的异常模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叶星河大骇，心生疑惑。
“小子，不要再徒劳。”
正在此时，黑气所化的人脸再次浮现在空中，面带笑意的开口。
“前辈这是何意？”
叶星河不解，开口问道。
“现在的你修为还太弱，纵然被你看到，也无力去炼制。”
“这一面丹经的内容，会随着你的修为和炼丹境界的提升逐渐打开。”
人脸看向叶星河，见他神情沮丧，笑容更甚：“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
“第一页已经参悟，相信不远的将来，第二页也会很快开启。”
“前辈说的极是！”
叶星河点头，也知道自己太过心急。
“现在，你对善恶可有其他感悟？”
沉吟片刻，叶星河这才回答：“善恶不应只看表面，善之下，也可能是恶之源。”
“而恶之初，也可能是善之本。“
抬头，看向虚空中那张硕大的人脸，叶星河玩味一笑：“前辈想说的，可是你自己？”
“你小子，倒是聪明！”
人脸并不否认，只是那碗口大小的眼睛居然生出几分悲凉：
“当年，我在宗门大放异彩，炼制丹药无人能比。”
“后来发现，被认为是邪恶之物的毒草，在正确的引导下也能救命。”
“我寻遍几方世界，历经百年，终于有所成就返回宗门。”
“本以为宗门上下会因我而荣耀，不曾想掌门和诸位长老看到后勃然大怒。”
“呵斥我不学无术，偏要走这邪门歪道，随将我所著内容焚烧殆尽，我心灰意冷，一怒之下离开宗门。”
“三百年后再次返回宗门，正碰到同门中一人被魔气吞噬。”
“我取出丹药想要救治，却被掌门拦住，询问得知丹药是何草药炼制后，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枚丹药生生踩碎。
“我一怒之下去到城中大醉一场，回去时方才知道已经被掌门宣布逐出宗门。”
“而我的子嗣，也全部被宗门所杀，头颅挂在山门之上。”
越说，人脸越发悲愤，表情开始变得异常扭曲狰狞。
叶星河默认，亦是深有同感！
人脸继续讲道：“宗门中强者如云，我自知不敌，逃下山去，来到这天源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