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不是很正常吗。”他略抬脚尖,用胳膊圈住蒋维的脖子,“那什么,赌两把!”
蒋维早就跃跃欲试,眼睛长了钩子,几乎戳到那几扇屏风后的“给嘴根没”。
赌瘾这种东西,可能跟Y染色体一起遗传给了他。
“可没……没钱啊,我勒紧裤腰带省的两千多块,都花在机票和酒店了,咱俩这次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个问题。”蒋维来了劲,掐着林予贤的脸,“毕业旅行挑什么地儿不行,非要感受万恶的资本主义,这地方要命啊大哥。”
话虽这么说,蒋维的灼烈眼神一刻都没有从娱乐场的屏风离开。
林予贤歪嘴一笑:“白痴,我卡上六位数的存款,还用你勒裤腰带。”
蒋维整个人都不好了,声音高了八个度,“林予贤!你大爷的!亏我还顿顿泡面供养你一个多月。”
林予贤想了想背着蒋维同学跑出去偷吃的那几餐海胆,自知理亏,嘴角勾出欠揍的弧度,“呃,你跟我一起住在洲际酒店那么长时间,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以为,那是咱高中校门口50块一晚的炮房呢。”
也对啊!
蒋维突然打了一身的鸡血,把两条墨镜腿勾在耳后,拉着林予贤的手径直朝娱乐场走去,边走边问:“你到底有多少钱?”
“8万多吧。”
蒋维刚刚出现的大哥气场顿时弱了一点,“那也不是六位数啊。”
他差点忘了,这位靠画画拿的高中毕业证和海大美术学院录取通知书的林小爷,数学从来没超过30分,至今不知道根号是什么东西。
林予贤不止一次一脸嫌弃,戳着试卷上的根号,吐槽为什么要给无聊的数字支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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