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山喉咙一紧,无欲无求的四肢百骸突然灌了滚烫的沸水,向某个部位急剧扩散而去,一时间连他自己也无法分辨攫住七寸的是林予贤,还是那条腿。
他的额角猛然挂上一串汗珠。
林予贤见他唇色发白,颇为关切地滑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软声说:“你发烧了!”
郑南山屏息凝神了片刻,想用微笑还自己一个清净,可灼烧过的神经无法控制肌肉,无意间挤出一个凉嗖嗖来自阴间的笑。
竟然还没下去……
郑南山的手好像突然有了自我意识,背信弃义地直奔林予贤盈盈一握的小腰而去,甫一碰到柔嫩,又加深了他不知名但很致命的焦灼。
林予贤被摸了个一头雾水,激灵还没来得及打,又发现郑南山的眼白开始出现异常,焦急道:“老郑,眼睛都烧红了,快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从水中站起,湿透的底裤一丝不差地被郑南山全部看了去,包括隐隐出现的轮廓。
郑南山只想粘死在浴缸里。
林予贤使大力想拖拽他起来,郑南山含糊其辞地哼唧道:“林予贤,能不能暂时不要碰我。”
“那你自己站起来。”
“不了。”
林予贤仰头冲老天爷骂了句娘,两只手同时捏住郑南山的手腕,深呼吸后使出全身力气,在“从”与“不从”之间拉锯了只有两秒钟,脚下的湿滑就成功反噬,“呲溜”一声后,林予贤一屁股摔倒在浴缸里。
“卧槽,我屁股都要摔裂了!”林予贤的脚不知道踹到什么东西,狐疑地问:“老郑,你假手不是在上面,我踢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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