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滴血,在脑内临时做了无数顿饭给他,目光闪烁道:“下次把我带着行不行。”
“不行,吵,我还要伺候你。”
只正经了两秒,韩恪的视线就在林予贤红得有点“寂寥”的唇瓣上脱了缰,不顾青少年的身心健康,颇为从容地探进他的喉咙深处,唇和舌纠缠成深爱着的模样。
吻技一流。
据林很闲交代,都是当初他半夜犯病的时候,在林予贤身上练就的真本事,可第二天又睁眼说瞎话,否认自己做了如此有违人的事。
天然弯也要怪到他头上,非说是他掰弯的。
毕竟死无对证,林予贤肯定在骗人。
谁会半夜三更爬起来亲男人?
有病吗。
林芝睁着被污染到混浊的眼睛,心道:“果然,不仅要听腻咸的故事,还要看辣眼睛的拉拉扯扯,外面的公鸡能把我的眼睛戳瞎吗。”
林芝咳嗽一声,韩恪略微停顿,暂时放下被林予贤的大腿钉死的手。
“老爸,小爸,故事还没讲完,到底选了谁。”林芝卑微地问道:“小爸你能讲你的版本吗,我怀疑老爸,拿我当羊肉涮了半个月。”
韩恪的嘴际扬起细微的笑意,盯着林予贤的眼睛说:“爱人,错过。”
还真是……不浪费口舌。林芝抽搐着心说。
“那为什么要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再相遇?”
林予贤把韩恪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大腿,看着他说:“因为,Oliver「注」在夏天结婚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重新走一遍那个夏天。”
两个人都驮着有点沉重的岁月和人世纠葛,像连体婴儿一样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出电梯后,因为被韩恪横抱的时候过于头晕目眩,打翻了几只装空气的花瓶,踢碎了某一年韩恪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