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畅快。虽然更换过数种体位以减轻彼此的疲惫,仍使得我们汗流全身,但那般
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却已一层高过一层,终於飘升至顶端……。
当时我像发疯般,狂暴地以粗壮的阴茎撞击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沙发及
椅垫皆已被她流出来的水给染红了!),滋滋的交合声,不绝於耳,她的娇喘
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最後,喷出一股汩汩的,滚烫的阴精,直冲我的龟头。
酥痒已至最高点,我再也抑制不住而猛泄狂……。我们互相交缠环抱,像似已
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同时获致至高无上的满足。慢慢等待高潮退尽,
才发觉天已大亮雨也停了,清晨的鸟语伴着花香,传进室内来。我们俩儿相视一
笑,将客厅里的「肉搏」残迹收拾乾净,才与她携手步入我的卧室,好好地睡它
一大觉再说!诚如诗云:「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一觉醒转,我们又连着交欢两个回合,经过凌晨的激情与历练,她已尝到性
爱的绝妙滋味,故迎合我插送的动作变得分外协调。她的阴道也因心情较为轻松,
而变得滑腻多了,配合着水床的振动及反弹,使我的阴茎挺进得相当顺利,深深
地刺入阴道末端。不但她爽得大声吼叫,我也感到极度的舒泰,所以第一回合,
让我很快就丢盔曳甲,一泄如注了!完精後不久,我拨出逐渐疲软的阴茎,心
底实在不服气,就仰卧在她身边抽烟。聪慧的她实在是善解人意,见我忽然闷不
吭声,便猜透了我的心事与意图。果然,她翻身压在我身上,用她的双乳搔弄我
的脸部,并要我尽兴地咬噬乳头。接着,她两手轻握住我的阴茎,缓缓揉捏拉提,
也以她肥软的双峰,将已开始勃起的「肉钻」紧实地包裹住,磨它!擦它!夹它!
最後索性张嘴含住它!这是沈留云以外,第二个女人如此对付我,立时将一只垂
头丧气的阳茎,挑逗得挺直壮大了。於是梦云她起身把玉门对准炮口,施施然坐
将下去,展开另一回合的攻势。这回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辗转反侧,激战、酣
战、缠战、交战近千次,更换十数种姿势,从床上翻至床下,插得她香汗淋漓,
高潮迭起,浪声震天,水流成河,直到她几近昏厥才开放精关,注入她的子宫里
……!
事後,梦云软绵绵地躺在我胯间,听我拨弄着吉他,为她弹唱几首她喜爱的
民谣歌曲。唱到「秋蝉」时,她开始伴着和弦唱起来,梦云清脆甜润的嗓音,把
这首歌诠释得非常好,我不禁陶醉在她的动人歌声中。一曲唱完,她竟已珠泪盈
眶,我笑她感情太过奔放,难怪做爱时会叫得那麽大声。她低垂螓首,双颊飞红,
眼里流露出一股异样的情愫,欲言又止,似乎心底有话想说。经我百般探询,她
终究是低头不语,只握着我的阴茎,一昧地套弄着,我也不好再加追问。
连着几天晚上,梦云都留宿在我家,她告诉我这些日子没课,所以想跟我好
好玩一番。为了陪她,我特地请假三天,带着她四处走走。到了晚上,自然又是
「一树梨花压海棠」,「云雨巫山罔断肠」,「青鸟为探看」,「春满桃源温柔
乡」。我们光裸着身体,在雨中的花园里追逐嬉戏、在冰冷的泳池内翻腾纠缠、
在湿漉的草坪上拥吻爱抚、最後在温暖的被褥下,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