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更盛了,自己举
起松枝就狠狠抽将下来,每下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划出深深的伤痕。我知道自己
挣扎得象濒死的鱼,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告饶声。即使打断了两根松枝她还是不
解气,捡起一根烧过的木炭,狠狠地在我的身体上写了无数个“”字,并吩咐,
就把我吊在这里,等主人回来发落。当然主人也并没有做什么。那天晚上他喝醉
了回来,对吊在那里伤痕累累昏死过去的我视若无睹地走过。我一直被吊到第二
天的晚上才被用冷水浇醒,又被捆上了木马。
(十)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还是一天天地受着主人和主母的双重虐待,被吊打,
被捆绑,被滴蜡,还被轮。我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我这一辈子还有没有希望,
答案呢?我不知道。
那一天我被反捆了,乳房交替地捆得突出,麻绳穿过阴部又连到我背后高吊
的手上,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处跪在柴房里,只要任何一个地方一动就牵动全身。
嘴也用绳子绑了,拴在柱子上。突然已经快两岁的小主人跑了进来。头一次看到
这样的我,他很吃惊,无邪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我羞耻地深深低下头去,全身
的绳索都勒得更紧了,麻绳摩擦了阴部,我在羞耻中再一次体验了不期而至的高
潮。 我是一家国有企业的人事副厂长,去年在企业进行机构调整、人员分流的过
程中,我终于尝到了当领导可以猎色的美味。
去年年初的一天,我刚下班回到家,就听见手机响,接通后才知道是机关里
一个年轻女职员。她在电话中问我能不能去她家一趟,我说电话里说吧,她说电
话里说不方便,于是我就匆匆地吃了点饭到了她家。
进门后她让我坐在沙发上(三人大沙发),她则坐在床沿上,我看屋里就她
一个人,就问她丈夫和孩子怎么不在家,她淡淡的说:“他们出去了!”。于是
我俩就随便聊了起来。她先是问了一些下岗分流的政策,然后又聊起机关里一些
人事琐事,言谈中我发现她的情绪很低落,就关心地问她是不是心里有不高兴的
事,并说若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助。没想到她听了这句话后眼圈一红,竟有些哽
噎,我连忙安慰她慢慢说。
原来她的母亲不久前刚去世,去世前在医院里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花费了
一笔不小的医疗费,而她的兄弟姐妹们却借口她当年接父亲的班进城工作,都拒
绝为医疗费摊费用,无奈她只好自己全掏。而她自己的小家又因为要买房子,经
济上本来就十分紧张,为此丈夫也与她翻了脸,她说她丈夫已有一个多月没跟她
说过话了。
说到伤心处,她泣不成声,泪流满面。我急忙起身到卫生间给她拿了一条毛
巾,并一再安慰她不要太伤心。她擦过泪痕后将毛巾放回卫生间,回来后给我倒
了一杯水,顺势坐在了我的身边。
坐下后她继续述说丈夫对她的不理解,并又一次流下了眼泪。我出于关心的
表示,用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谁知她竟顺势将头靠在了我的肩头。身体随
着抽泣剧烈地抖动。我有些疑惑,就用手一边在她的双肩轻摩,一边劝她想开些。
我心里想,她为什么要靠在我身上,我要注意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头慢慢地歪到了我的怀里,这样一来我俩成了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