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我强烈地感到这种日子
的枯燥和乏味,夜里和程虹商量了一下,准备再次辞职不做了。是的,我清楚地
知道,我只是平庸之质,根本就不算有才之人,严格说来都没有一技之长,但若
让我彻底地给一个女人当司机,心里却万万地不舒服,也许这就是我的大男子主
义吧。
记得那是个周末的黄昏,大楼里的人都走了,我见顾静的门还虚掩着,便打
算进去和她讲明,下个星期,我就不来了。
我推开门就呆住了:只见顾静蜷曲在沙发上,两只手掌黯然地捂住双眼,肩
膀急速地抖颤着,从她纤细的指缝中不断流淌出泪水来。她无声的啜泣,使我傻
了一傻,哄女人是男人的天职!我忙趋步上前,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这个傻
丫头呦!看把你自己折腾的……来,先喝点水,放松些吧。」,我的心也被眼泪
花花的顾静搞得悸动不安,也情不自禁地唏嘘起来。
其实我不知道,此刻的顾静正为我而哭泣哩。她被内心深处的矛盾纠葛得疲
惫不堪:一个是传统的她,一个是感性的她。我忽然插入了她的生活,近段时间
来,几乎形影不离,我的认真倾听、关切的眼神、甚至那怕是一句轻轻的嗔责,
都成了她心灵最美妙的净化剂!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她的心
房。她的心花也为我怦然绽放了!
然而传统的顾静每每打败感性的顾静,是啊,和程虹亲如姐妹的感情以及吴
一归木讷的本分老实,都是她无法逾越的鸿沟,谁又是天生的妇荡女呢?顾静
一直在做着心理挣扎,错位的情感折磨得她几乎夜夜失眠。
刚才程虹给她电话,说了我们昨夜商量的结果,顾静一下子就乱了分寸,她
木然地放下电话,心中有种强烈的不舍,明白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么多和我单独相
处的机会了。仿佛我的消失,会将她心掏空似的;然而,她心里又倏地无比畅快
起来:魔障消失了,她也没有了堕落成魔鬼的前提了。在这沉重的两难之下,她
无从选择,只能用女人的天性——哭泣,来宣泄心中的郁闷和慌乱。
我19岁就知道,一个女人如果哭泣,那就让她哭个够吧。我无声地挨着她
坐了下来,轻轻将她揽进怀里,顾静只挣扎了几下,最后也任我搂着了。
顷刻间,我的心情就发生了急速的变化,是的,我有点迷醉了:从顾静身体
里传出来的成熟女人的体香,让我这个旷了两个月之久的大男人目眩头晕了!全
身的血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那裆里的话儿,像是见到了猎物的毒蛇,立马吐
信,面目狰狞起来,大有破门而出的钢猛之态!
我情不自禁地抓起顾静的左手,轻轻地摩挲起来。顾静略微怔了怔,只迟疑
了片刻,便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的小手。握着顾静柔软的手掌,我的心弦也仿
佛被她那细长手指拨动了!我猛地将顾静抱到腿上,急切地说:「阿静,我喜欢
你!」顾静仰起脸来,气势汹汹地吼道:「你是个贼,偷心的贼!」这种千年等
一回的机会稍纵即失,我那能等她平静下来?我的大嘴早已印在了顾静的红唇上。
顾静在我的怀里蠕动着、如扭糖人般,她牙关紧闭着,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
呜」的声音。
哥是处儿吗?不,哥是了解女人身心的已婚男!我一边轻抚顾静的后背,一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