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算古怪。
突然，陈凡放缓了脚步。
林荫小道的对面，一名身穿劲装的女孩，阴沉着脸缓缓行来。
陈凡皱了皱眉，往边上让开了一点点。
这种一天到晚喜欢黑着脸的女人，他压根不乐意搭理……虽然长的挺漂亮。
但那女孩子走到陈凡跟前后，却没有直接过去，而是歪着头上上下下打量陈凡。
那眼神……
陈凡感觉自己在对方眼中，好像变成了御兽一样！
尤其是对方看到陈凡脑袋上的翡翠之后，脸色变得更加古怪了……
什么人啊这是？
陈凡瞟了一眼女孩，想从边上绕过去。
但那女孩又挡在了他跟前：“你就是陈凡……师叔？”
嗯？
陈凡愣了一下。
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叫自己师叔？
对了，之前师父曾经说过，会派个人过来。
不会是她吧？
陈凡皱眉道：“你是哪位？”
那女孩挺了挺胸，傲然说道“我是白如歌，太师伯让我过来帮忙，同时向你学习。”
“哦，你师父，就是我的太师伯。”
“我爸的师父，是你师父的亲弟弟。”
“这关系，你捋顺了吗？”
语气咄咄
人啊。
陈凡眯了眯眼：“原来，你就是白如歌啊……”
白如歌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自得。
陈凡摇了摇头：“听都没听说过。”
“……”白如歌眼中怒意一闪：“我是你师侄女！”
“你确定？”陈凡眉毛一抬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姑奶奶呢。”
白如歌深吸了一口气：“太师伯让我过来帮你打打下手，顺便跟你学习学习，我也正想见识见识，你何德何能能当我师叔，能成为我太师伯的弟子呢？”
陈凡摆了摆手说道：“这里没什么事需要你帮忙。”
“我也没什么可让你学习的。”
“你回去吧。”
说着，陈凡从白如歌身边走了过去。
小白咧嘴笑了起来。
翡翠也发出了叽叽叽的声音。
白如歌一张脸都青了：“你的御兽，在嘲讽我？”
陈凡头也不回：“没有，它们夸你长的很漂亮。”
白如歌：“……”
她咬了咬牙，拳头猛握了一下，跟上了陈凡：“太师伯让我来学习的。”
陈凡：“学什么？”
白如歌：“学习育兽。”
陈凡一愣：“你想当育兽师？”
白如歌淡淡说道：“所有御兽师，都是育兽师，不会育兽的御兽师，不是合格的御兽师。”
陈凡停下脚步，转过了头来：“你搁这念绕口令呢？那你跟我学……红鲤鱼家有头小绿驴叫李屡屡，绿鲤鱼家有头小红驴叫吕里里，红鲤鱼说他家的李屡屡要比绿鲤鱼家的吕里里绿，绿鲤鱼说他家的吕里里要比红鲤鱼家的李屡屡红，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后来成了朋友了。”
“你重复一遍。”
“……”白如歌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是我太师伯的徒弟吗？”
陈凡耸了耸肩：“好像是的。”
白如歌冷笑一声：“我真不明白，我太师伯怎么会收你这么个弱智徒弟。”
“喂，斗斗嘴没什么，人身攻击就不好了吧？”陈凡脸一沉：“你对师叔大不敬，就不怕师叔打你屁股？！”
白如歌顿时大怒：“下流！”
陈凡摆了摆手：“算鸟，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