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好渴,可以喝你的水吗

听得一愣。

    难过吗?为什么?

    因为路星河吗?

    颜雀把脸压在手背上,懒洋洋笑了声:“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埃把手放在她后腰,热热的掌心压向尾椎,“姐姐可以试着,在这里放松一点。”

    她很放松啊。

    颜雀才想这么说,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到了她大腿内侧。

    埃说:“放松,这里有一根筋络,拉伸一下对女人有好处。”

    颜雀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在那一瞬间绷紧,陌生男人的触碰带来抵触和刺激,矛盾之后,是代偿一样的快感涌出来,随着埃一点点靠近的手,越来越清晰。

    悖德,以及悖德后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

    于是她一瞬间就想到——妈的,她今天早上已经离婚了。

    她单身了,她的身体现在只属于自己,她与另一根鸡巴解除了契约,她可以拥有世上无数的鸡巴和鸡巴上长着的男人。

    对啊,男人无非就是根鸡巴。

    颜雀埋在面具下的双眼突然发起酸,她红着眼,哑然说:“好啊,那就按一下吧。”

    她的允许让那只手从大腿根滑向了阴阜,指尖抵在阴唇上,隔着丝质内裤轻轻揉了两下,埃说:“会很舒服的,姐姐。”

    颜雀埋着头,感觉到一只手按着她的臀肉,一只手从她腿缝挤进去,浅浅地按进穴口里,一进一出地拔出水来。

    他们用推拿的手法,手指划拉着阴毛的方向,有时用一根手指,磨着缝隙,从上到下,酥酥麻麻地啃咬着阴穴。

    越来越多的快感让颜雀忘了其他思考,她看不见,于是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摸她的大腿。

    脱下她内裤的,掀起她背心的,用一根手指顶住她阴蒂的,还有从侧面挑逗她压扁的奶子的手。

    不知道是谁。

    背上突然凉了一下,埃说:“是精油。”

    “不是精哦。”

    颜雀被这话突如其来地说得难耐,下半身紧了紧,一股热流从阴道涌了出来。

    在她阴阜徘徊的那只手刚好被水溅得湿透,于是就这样插进半根手指,很浅地捅了两下。

    “啊……”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姐姐好多水啊。”

    身后有人低声说了句,像是那个没说过话的男孩:“姐姐,我好想你。”

    他拉过颜雀的手,放在自己膨胀得露出青筋的鸡巴上。

    颜雀很久没有摸过路星河以外的肉棒,手里这根温度很高,硬起来后是干燥绷薄的皮肤,能摸到龟头的大小刚好,顶在里面绝对不会太疼。

    “姐姐,摸一摸我的肉棒吧,求你了。”那个男孩到她耳边说。

    她想她应该奖励可怜的男孩,于是就动了动手,她的手保养很好,掌心肉又嫩又白,抹在鸡巴上相得益彰,刚好能用大拇指和中指圈住。

    埃低声笑了笑:“姐姐偏心,我就只能自己蹭蹭。”

    颜雀才发现,刚才在她背上抹匀精油的,是一根粗粗热热的鸡巴。

    埃用勃起的肉棒给她抹好精油,双手从臀肉开始推,一下下掰开屁股,露出她艳红如花蕊的阴户。

    那不是处女的穴口,像是春深后开到最好的山茶花,红是带着浓烈香气的红,可能被某一根鸡巴热烈地抽插过,灌溉过,精在那里浸过许久,甚至一晚上都没洗去。

    于是有了这样的美丽。

    男孩们看得出神,鸡巴越发硬得在她身上和手里磨蹭。

    奶子被两双手胡乱地揉捏,跟穴口一样红的乳头被挑起来,精油抹上去——也有可能是精,颜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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