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所有人看见你肏我



    电影恰好在这个时候还是过胶带,星桥的logo再次映在她起伏的后背,颜雀被得太舒服,在片头的低音里叫到像是哭了。

    那天她放肆地在电影院做爱,吟,叫得嗓音发哑,只有路星河一个人听见。

    颜雀躺在公司的沙发上,不自觉想到很远,她想,如果当初真的拍了他们做爱的视频,路星河现在会拿这东西威胁她吗?

    她不禁笑起来。

    多大点事,老公的鸡巴——对于女导演来说,这简直是众生模范,大功德一件。

    不过总之,又想到路星河这个狗东西,颜雀睡不下去了,她爬起来,准备以毒攻毒,以鸡巴戒鸡巴。

    把其他事宜交代给助理,颜雀吃过午饭就打电话给丘丹,问了自己的vip卡号,然后开车去了酌梦台。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她是主客,主管像接待丘丹一样接待她,亲自接驾,一路送到了顶楼包间。

    但上次把她伺候得不错的两个男孩今天都不在,她随手让主管送人,明说了不干什么,挑学历高的就行。

    这话说得,还真像是来鸡巴市场招聘来了。

    颜雀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功夫,房门被敲了两下,三个男生鱼贯而入,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看着都斯斯文文的。

    主管选人有一套,这回男生们穿得整齐休闲,不是统一半裸牛仔裤,倒像刚从大学生家教现场拉过来的人。

    颜雀本就是想找个地方解闷,干脆就来男妓院采风,挨个把三个男生聊了个祖上十八代门清。

    他们大多不是本地人,家里多少有些拮据,不过也有人是好这口,年纪轻轻又不爱吃别的饭,于是就来吃女人的奶子和阴穴,顺便也把自己烧成菜送到人饭桌上。

    主管说是送学历高的来,但颜雀还真没想到,这里面居然有读材料学的研究生,怎么看都是国家栋梁之才,结果竟然沦落风尘。

    戴眼镜的男生说他成绩不错,但小时候发过烧,读书晚,所以毕业时比别人年纪大了三岁,就这样找不到工作。

    “什么行业不吃青春饭呢,”他腼腆地摸了摸脑袋,“倒不如做这行,还有双休日。”

    颜雀就笑:“埃就是调休去了吗?”

    “埃?”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说:“他不是调休,是前天被叫去以个荤局,见血了。”

    男生觉得颜雀跟别的客人不同,于是多说了些。

    这事儿在酌梦台一点也不新鲜,来找乐子的客人五花八门,大多是来发泄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和手段,就用在这些没有真名的男孩身上。

    埃和另一个男孩一样,都被叫去一个大款的荤局,十五个人,前后都用,听说还用了特意漏电的炮机,后面都被插得裂开,人出来的时候洞口都合不上,血一直流。

    “后来半夜送了医院,差点失血休克。”男生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是习以为常的麻木,他们按了按颜雀的手,安慰她,“放心啦,下个星期人就好了。”

    戴眼镜的男生又说:“不过可能不会来这里了吧……他那样用坏的,算是不干净了。”

    “干净”这个词好像什么笑话一样,在男生当中激起一点不易察觉的哂笑。

    颜雀一想,也笑了笑。

    是啊,来这个地方的人,哪个又是干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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