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这将近一个月,她想起这个狗的时间很少,后来遇到威尔逊,她想做爱的时候也是想到那晚的一夜情,并且十分后悔自己把那张联系方式给扔掉。
现在威尔逊存在她身上的多巴胺用完了,就连谢一也不再闻到她身上做爱的味道,于是今晚的这个电话着实让她掏光了最后一点快乐,整个人烦躁且抑郁。
也许是快来月经了。
虽然威尔逊那天在她里面那么多,但是颜雀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怀孕——实在如果有可能打破医学奇迹,她也不介意生个混血宝宝,回去显摆给路星河看:嘿,了五年不如人家一个晚上,还是你不行。
颜雀一烦躁就开始收拾东西,行李箱里的化妆品又摆一遍,壁炉旁边的书按照首字母排序起来,穿过的衣服一件件掏光口袋送洗。
然后她就掏出了一个礼盒,是她遇到威尔逊那天穿的风衣,里面是法国老太太送给她的礼物。
一夜情让她完全忘记那天的事,她现在才翻开礼盒,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蓝宝石跳蛋。
这个小东西真的很漂亮,看到的一瞬间就平静了颜雀一点心情,她伸手抚摸上去,宝石微冷的温度贴在她指腹。
——“女人可以自己给自己一条路。”
颜雀忽而笑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自慰这种事她确实很少干,毕竟以前有根法定鸡巴任她,她虽然用过跳蛋,但那东西是路星河塞进去的,遥控器也在他手上,她从没自己玩过这个小东西。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颜雀自言自语,对着房间里的落地镜看自己。
丝绸睡衣,半散落的长发,两颗奶子在吊带裙里顶出尖尖的乳头,足够勾引任何男人跪在她面前请求咬一口。
她把吊带裙脱下来,镜子里的裸体被壁炉的篝火照亮,一半泛出光泽,一半像埋进深渊。
颜雀低头开始摸自己。
她的奶子就算自己摸也会很舒服,手感柔软绵密,乳尖没硬的时候软软的,按两下塞进去又弹出来,像糯米糍上点缀的草莓,看着就有股甜味。
没摸两下,颜雀下面就开始流水了。
她的身体应该是很色情的,她知道,她对着镜子向身下摸去,用一根手指塞进阴毛,掰开了露出阴蒂和阴唇,镜子中映出她湿漉漉的穴口,就像对她说话。
快找一根鸡巴来插我吧。
颜雀拿起蓝宝石跳蛋,轻轻放在阴蒂上摩擦。
很神奇的,分明是无机质的一颗石头,碰到她的体温很快就热起来,温润的质感就像男人湿润的龟头,有时又像舌头,沾了水立刻就滑进了穴口。
这个跳蛋有一根长长的银线,银线尽头是另一块红宝石,会根据手握的力度来控制蓝宝石的震动频率。
颜雀一只手揉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把红宝石放在乳尖上挑逗,那敏感的乳头被棱角划过,红红地硬起来,她用两根手指反复揉捻,下面的水愈来越多,缓缓震动的蓝宝石忽地游进深处,她敏感地捏紧了红宝石,跳蛋剧烈地震动起来,好像一根鸡巴的头在她阴道尽头拼命顶撞,把她搅得站都站不稳,一下子倒在墙边。
人一贴上墙,她就松了手,跳蛋在她里面不动了,随着她的动作滑出来了点。
颜雀一动不动,是因为她忽然隔着民宿薄薄的墙壁听到隔壁的声音。
隔壁住着谢一——他正在自慰。
普通的自慰或许对他没什么用了,他好像正在麻醉自己,一边喘息一边模拟着人的场景,低声说:“把腿张开了,掰开小穴让我看。”
他的声音沙哑,染着压抑的情欲。
颜雀忽然觉得他就像跟她说话,她猛地捂住嘴。
下一刻,她却鬼使神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