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样,温柔又热烈地吻在一起,路星河到一半拉她起来,身下交合的地方咕嘟一声,鸡巴顺着姿势插到肉壁,颜雀颤抖着不肯叫,穿到腿根的白色丝袜在路星河西装上用力摩擦。
“别忍着,”路星河啄吻她唇角,双手压着她湿润的屁股,声音低哑,“现在我合法你,你叫给警察听都可以。”
说着他加快了抽插,衬衣下的腹肌随着动作绷紧收缩,他动作起伏本来就大,还要压住她的腰臀,让鸡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龟头沿着肉壁蹭出一汩汩水。
颜雀还是忍不住,只好俯在他耳边小声“嗯啊”地叫,好在是下面有厚重的裙摆盖住抽插的水声,否则她都觉得司机听不见她嘴巴叫,也得听见她水穴啪啪作响。
他们在车里换了几个姿势,从海岛一路开回度假别墅,沿着盘山的沿海公路要开九十分钟,他们没有喘息地做爱。
就好像这是婚礼延续的一个仪式,真正昭示着从此他们各自拥有彼此,从身到心。
车里颠簸,鸡巴上更颠簸,刚刚交换的婚戒在握紧的双手中磕碰着,颜雀舍不得,路星河却不许她抽回手,用婚戒轻轻摩擦她袒露的乳尖,时不时俯身咬几口,直到她夹着鸡巴扭着屁股高潮,那枚婚戒还在她奶子上流连。
婚戒。
那枚从希腊定制回来的戒指,曾经在他们床上被玩出了很多花样——但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戴婚戒了。
“你戒指呢?”
车里有些缺氧,颜雀鬼使神差地开口问。
路星河言简意赅道:“收了。”
颜雀默然点点头,看到司机已经在兰亭序门口停了车,她没去看路星河,只是下意识看了眼光秃秃的车顶,伸手准备拉开车门。
动身的瞬间手却被拉住了。
颜雀略微诧异地回头,路星河的面容隐在路灯的阴影里,忽而压低声音问她:“你的呢?”
她眉间微蹙,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下一秒路星河就笑了,他笑得不带一点温度,随即放开了手。
“颜雀,其实你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
夜风冷彻皮骨,颜雀被冻得耳根一麻,猛地竟是愣住了。
迈巴赫在她面前一步未留,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