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本事,只要让她发出哪怕一点吟——这样的距离,他就能听到。
臆想中的声音反而让他胸口烧起火来,然而他刚憋着火上前,那门立刻就打开了。
颜雀见到他也很惊讶:“……你在这干嘛?”
肖纵青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就扫向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路星河站在颜雀身后,灰色西装在灯火里透着丝光,正摘下眼镜递给身后的助理。
两个男人隔着颜雀的肩头对上一眼,肖纵青只觉得像被埋到沙子里,呼吸困难。
他一眼就能确认。
妈的,老子什么也比不上这个人。
肖纵青觉得自己像一条癞皮狗,行为尴尬又难看,他下意识地总去看路星河,然而对方似乎连他是人是虫子都不在意,扫来一眼后就越过颜雀往外走。
男人西装笔挺,颜雀没有要送的意思。
肖纵青呼吸困难,唯一庆幸的事,他妈的这两个人刚才没有在做爱。
颜雀冷眼看他,又重复一遍:“你来这做什么?”
“你说要教我用这个,”肖纵青把手里的飞机杯递给她,心虚地把语气放得很凶,“我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就一直等你。”
说话时路星河恰好在他身边经过,听到这话冷不丁停下来。
楼里没有太多灯,三个人站在黑暗的边缘静默下来,路星河看了看肖纵青手里的飞机杯,转而回头盯住了颜雀:“看来颜导确实很忙。”
颜雀很淡地笑了一下:“是啊,随时欢迎陆总来监工。”
两个人视线交锋,路星河下颌微紧,猛地向她踏去一步——却有个人影更快地窜到他视线里,挡在了颜雀身前。
“干什么?”肖纵青压低眉眼,像条护住的烈犬。
路星河终于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三秒,深邃的双眼微阖,他们身量相当,没有谁需要被俯视,只是人与人与身俱来的区别像刻在基因里的高低,肖纵青没由来地觉得心虚——他凭什么挡在人家夫妻之间?
却又因为这不要脸的一挡浑身战栗酸爽起来,肖纵青恨不得当着他的面说出那句:夫妻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是她第一个男人。
肖纵青就等他问那句你是谁,可路星河似乎还是不在乎,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仅仅停留三秒,随后又去看颜雀。
“下个月的拍卖需要你出席,记得安排时间。”路星河说。
颜雀沉沉“嗯”了声,又接道:“谢谢你帮我搞定那块地。”
路星河没回答,转身走了。
直到整个过道里只剩下两个人,肖纵青后知后觉地胀红了脸,为那点不要脸的小三气焰打了自己一巴掌。
颜雀心知肚明地看了看他,一整天的焦头烂额忽然有了泄处:“进来吧。”
肖纵青看她:“进去?”
颜雀自己进屋,也没关门:“不是要我教你用飞机杯吗?”
“哦。”肖纵青诺诺地进门,又下意识地看一眼走廊尽头,等了十几秒才安心关上门。
然而他一转身就整个人僵住。
不远处的颜雀已经脱了背心,正在幽暗的灯光里把内衣解下来,衣扣落地的瞬间,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把他鸡巴直接摇硬了。
肖纵青顿时“”了一声转过身,把自己挤在门边:“你干什么?!”
“脱衣服,”颜雀在他身后说,“洗澡。”
肖纵青咬牙切齿:“男人在这里你敢随便脱衣服,你欠吗颜小鸟!”
“嗯,”颜雀的声音越来越近,慢慢到他身后,“我是啊。”
肖纵青感觉到一对奶子隔着衣服贴上自己的时候,鸡巴几乎快把裤裆撑爆,脑子也在这瞬间快爆了:“颜雀你他妈别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