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的祖先是中国的松狮犬与他们本土的纪州犬杂交出来的,因此他们的柴犬和中华田园犬大黄长的是很像的,就是体型小没有田园犬大。
江舟梧蹲下,松开了大黄狗的嘴,双手捧住狗的脸开始揉来揉去,痞气十足的说:胆子还挺大,敢舔我老姐的手。
大黄狗呲牙咧嘴冲江舟梧汪汪叫,它喜欢美女,不喜欢同类。
汪汪汪。
大黄狗低声呵斥了几声,眼睛都要翻白眼了,非常鄙视的瞪着面前的江舟梧,像是在说,冲本汪脾气好,你最好快点松开本汪。
江舟梧觉得没意思,松开了捧住大黄狗脸的手,站起身,拍了拍手,说:算了,不逗你了,自己去玩吧。
江书渔看着大黄狗落魄的夹着尾巴,表情委屈的窝在一边让她哭笑不得,心想,江舟梧你真幼稚啊!
江舟梧看到那一排亮眼的老式自行车,突然问她:姐,要骑自行车吗?你坐我后面。
江书渔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就拒绝了,说:还是回去吧,万一妈妈醒来没看到我们呢?
也是。
他走上前牵住江书渔的手,说:那就回去吧。
人生的轨迹大概谁都想不到会有什么变故,如同江书渔和江舟梧从来不会想到池妍会自杀一样。
夜晚很黑,楼下来了好多警车和救护车,警笛声响了很久,警察在他们那栋楼画了红线,不许他人入內,现场一片人声繁杂,都在议论怎么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想不开没了。
江书渔面色苍白,嘴唇颤抖不止,双腿打颤,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救护车把池妍血淋淋的尸体用一块白布盖上抬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发疯似的去抢夺医护人员手中的尸体,让他们不要碰她妈妈,嘴里哆嗦个不停,却瞬间被双手冰凉的江舟梧拉住,她哭着挣扎着大叫:妈,妈妈,你看看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和弟弟。
江舟梧只感觉胸口內窒息感的疼痛,他面色苍白,嘴唇里流出了一丝腥甜,呆呆的凝望着池妍已经模糊的尸体,大脑一片空白,他茫然无措的盯着已经被盖上白布的池妍,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相信你会自杀。
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你为什么
他松开揽住江书渔胳膊的双手,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他只觉得四周很乱,他想逃跑,周围是一片黑暗,他陷入了里面十几年,却没有人能来解救他。
如今,连一点家的快乐,都不会再给他了。
江舟梧看到缺少的某个人,狂乱的思绪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控制不住的想去笑,嘲笑自己的卑劣,他的父亲,还真是热心肠啊!
江北疲惫的从黑暗中站在了警车的强光下,他的身后是两名警察,面对着池妍的尸体,他没有留一滴眼泪,表情冷漠的就像个陌生人,他看着眼神薄凉的望着他的江舟梧,只觉得头痛欲裂,说:不是我。
尽管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他的面貌清俊的仍旧如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样,江舟梧和他的眉眼很像,都是有一股淡淡的疏离与冷漠感,只不过江舟梧更漂亮一些。
现场被处理干净后警察抓他做了笔录,由于池妍是从楼上跳下来自杀,调查发现她生前患有严重的抑郁症与双向情感障碍,并且尸体上没有人为推脱的指纹痕迹,他的罪名被除去了。
丧事选择在了发生后的第三天,江书渔和江舟梧远在北方的爷爷奶奶也来了,包括亲人叔叔和婶婶,两位老人自然哭的是声嘶力竭,谁能想到,一别经年,再见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现场一片哭泣声,江书渔跪在池妍的黑白遗照前,几天没有说话,她和江舟梧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下葬的那一天,天上下起了小雨,现场每个人的表情都是红肿着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