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立业,不想生孩子就不生,只要那个男人不欺负你对胆小懦弱的你实施家暴,我都可以好好的做你弟弟保护你。
他轻柔的去亲吻她的嘴唇,吮吸缠绵,低低的笑着:我发现,我做不到,江书渔,我爱你。
江书渔一瞬间有想流泪的冲动,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有那么一位炙热内心温暖的少年一遍遍的问她,江书渔,你爱我吗?又一遍遍的将他澄澈没有丝毫杂质的内心掏出来摆放在她面前,说,我爱你。
江舟梧,你就不怕我嫌你麻烦狠狠地甩掉你吗?你真的不怕吗?
她冷着声音,刻意隐藏住颤抖的音色,两只手抓住他的肩膀,与他拉远一点距离,细密的盯着他干净温暖的眉眼去看。
他朝她微笑,亲了一口她的嘴唇说:不怕,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江舟梧轻轻放开她,站起身,解开自己蓝白病号服的纽扣,去拿床边护士给他送过来洗干净有着阳光味道的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的裤子,他白皙的肤色在窗户阳光的照耀下闪现着暖洋洋的色彩,宽肩窄腰,胸膛平坦,腹部肌肉的纹理不会有特别明显锻炼身体呈现出来的八块腹肌,却肌肉线条流畅的让人想去抚摸。
如果要在特别结实的男人身体肌肉里选一个,前几个是耽美漫里的美少年身材,后面是八块腹肌的欧美风,那么江舟梧就属于偏中间一点的,瘦弱却有腹肌的攻一类型,符合亚洲人审美。
他把衬衫解开纽扣穿在自己身上,偷笑着问江书渔:我要换裤子了,你真的能忍受住我在你面前换衣服?
江书渔慌忙站起身转过去面对窗户,窗外是树影婆娑的碧绿树叶,一瞬间像是来到了她叔叔的那个绿意盎然的果园,有只洁白的鸽子在树枝上飞来飞去,看到她站在那里快速的煽动翅膀飞到了屋顶上,她拉下两边白色窗帘替江舟梧挡住屋外的来来往往的人群视线,听到他笑着问她:有什么可拉的,我一大男人还害怕别人看我不成?
江书渔听到了江舟梧拉裤子拉链的声音,猜测他应该是换好裤子了,转过身刚好与江舟梧迷茫的眼神对上视线,他站在原地,视线迷蒙的盯着她,发现他的拉链穿在他身上仍旧是个倒三角,根本没有要拉上去的痕迹。
她听到江舟梧轻飘飘的声音:裤子不会是坏了吧?我穿不上去了,姐你帮我看一下什么原因。
江书渔疑惑不解的走到他面前,站在他面前,眼神往他胯部去看,毫不犹豫的伸手去帮他拉拉链,一只手摁住拉链下面鼓起来的布料,一只手很顺滑的就拉上去了,她快速的抬起头,发现江舟梧在盯着她的动作偷笑,笑的耳朵都是红的。
她难以启齿的开口:江舟梧,你竟然骗我。
江舟梧抓住她的手,让她轻轻去摸他被裤子包裹的滚烫,装作很委屈的说:明明昨天才运动过,今天它又变硬冒头了,它好可怕,我好怕它,姐姐。
江书渔快速抽回手,让自己深呼吸不要生气,冷冰冰的说了四个字:割以永治。
江舟梧赶紧把自己变正经,与她拉开一段距离,说:那怎么行,命根子不能割。
江舟梧和江书渔回到爷爷奶奶的那条烟火小巷,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中午的阳光还是那样刺眼,空气中有着让人汗流浃背的燥热,连巷子里平坦的水泥小路温度都是热气腾腾的在烫脚,在张贴着家和万事兴的春联下大黄狗兴奋的朝他们叫了几声,江舟梧突然问江书渔:忘了问了,姐,那个嘴贱的老男人报警了吗?
江书渔慢慢道:没有,本来他是想要报警的,但周围有心态很善良的群众,说是他恶意语言挑衅在先,骂你是他儿子语言黄暴,他矢口否认说要报警,有群众拿出事先录制下来的视频让他听他说的话,他顿时不敢吭声了,说他也把你的头打流血了,这件事他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