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儿肠道内的硬物抽出了一些,又一挺身,将阴茎重新送了进去。
韩林儿躺在那里差一点哭了出来,我这不是以肠作口,这纯属是肠子打结!
方才那片刻安静的时候,自己还在九转回肠,想着这样粗大长直的东西挺进了腹地,简直好像把棍棒戳进来一般,若有一双透视眼,那就是圆圆的肚皮里面一根长条状异物,眼前一幅画面便是自己被绑缚着插在标枪上,那标枪从下面直插进去,整个人如同祭旗示众的一般,朱元璋有并吞天下之志,自己这血肉之躯便是给他添加功业的一块材料。
如今才晓得刚才虽然肠子里也是胀得难受,然而却已经是这火狱之中难得的清凉境界,如今那人的水火棍居然动了起来,向外抽的时候倒是还好,顺应了肠道本身的蠕动方向,可是抽出了一段之后马上又入了回来,就仿佛排空了一下之后很快又塞满,短时间略舒服了一下马上又是难受,而且还是反反复复没有穷尽的,韩林儿两只眼睛含着泪水,他真想和朱元璋说:“你还不如一直把那孽障就那么安稳地插在里面,虽然噎得慌,起码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习惯了,这样子不住地动,让人怎么受得了?难怪叫做‘大道以静为本,动则生乱’。”
朱元璋见他拧紧了眉毛,一脸便秘的样子,嘴里塞得严严实实,满心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胸膛还起起伏伏如同风箱,偌大个汉子此时分外可怜,心中一痒,笑着说:“殿下此时激动得很么?两眼翻白,仿佛要晕过去一般,那喉结还上下抖动,好像吞了一个鸡蛋,噎得很么?”
韩林儿仰天呼号,我这不是吞了鸡蛋,乃是吞的阳具,这便是将人处以极刑┌(。Д。)┐
纵然是涂了油,人的肠道内仍是极为狭窄,因此朱元璋起初也是有些艰涩,然而他最是个动心忍性的,耐心用着力气一次次抽插,韩林儿那肠道起初通开之后还能紧绷回来,如同弹簧一般,逐渐地便放松了一些,出入的时候没有那样艰难了。
韩林儿此时简直好像要死过去一样,纵然朱元璋不是那等狠辣凶恶之人,可是在这件事上却也不肯容情,一抽一送只顾将那铁棒往自己屁眼里舂捣,仿佛要将自己的肠子捣烂成肉泥一般,一刻不停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留给自己。韩林儿只觉得屁股里疼得很,如同有钢锉在锉自己的肠道一般,那疼痛从身体里传到表面,韩林儿身上的肌肉都不住地微微跳动,仿佛有小刀在割自己的肉一般。
最苦的就是纵然如此苦痛,自己却半点动弹不得,韩林儿两只手绑在后面,本来就无法抗拒,偏偏两个肩膀还被朱元璋那一双有力的手掌牢牢按在床上,就如同棺材上的长命钉一样,哪怕再疼痛,也挪动不了半分;更何况人的本能乃是受了疼痛便要呼号,虽不能减轻痛楚,起码可以发泄一下,如今却是那一团毛巾结结实实塞在嘴里,布团与口唇之间一丝儿缝隙也没有,半点声气透不出去,全都憋在胸中,那一腔气血只如同火煮沸汤一般,看看便要将人憋炸了。
韩林儿眼神发直地看向正骑在自己身上的朱元璋,这朱元璋此时眉目舒展,极有精神,从前他给自己的印象一直是十分沉稳的,哪知居然也有这样眉飞色舞的表情,想来是干自己干得爽快,因此才这般高兴。再往后看,只见自己吊起在高处的两只蒲扇般大脚一颠一颤,往日大脚走八方,如今却只能被拴缚在这里,前后一点一点地如同鸡啄米一般,任凭那强贼从那大敞的门户长驱直入,恣意掳掠,实在是令人眼泪长流。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朱元璋眼睛中一阵发亮,如同瞳仁中点着了火一般,身子狠狠向前一挺,一道灼热的湍流便注入了韩林儿的身体。
朱元璋满足之后轻轻吁了一口气,擦了一下头上的汗,面容重又沉静下来,再一看身下的韩林儿,已经是两眼迷迷瞪瞪,有出气没进气,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