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外面雪纷纷,房中粉融融

几只鸦,满嘴喷粪叫呱呱。今日暂别寻开心,明早个个烂嘴丫”这样的打油诗,到如今更加文绉绉了,前两天还给自己看他刚刚写的雪景诗:“腊深三白旷无涯,最是天公降六花。九曲河深凝底冻,张骞无处再乘槎。”

    当时自己就直挠头,都是文词儿,实在看不太懂啊┓(?′?`?)┏还得朱元璋给自己一句一句地讲解,如同老师教学生一样,没想到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这个年纪进私塾了。

    如今给朱元璋听了自己这么一句,心中还不知要怎样地笑,光是脸上已经见牙不见眼了。

    却见朱元璋将那支腊梅插在花瓶里,说道:“当年我作行脚僧各处奔走的时候,冬天看到白茫茫的大雪,也想着如果这都是白面该有多好,老天不下雪而是下面,就不会有那么多人饿死了。”

    朱元璋的身世,韩林儿也是知道的,知道这人比自己还惨,自己纵然也是家境贫寒,后面又是不断的祸患,好歹还有母亲,朱元璋则是小的时候家里人几乎死绝,仅存的亲人也各自分散,自寻生路,朱元璋就去了庙里当和尚,后来又游方化缘,其实就是乞丐。这个人终究是坚忍的,在那样的境遇也没有自暴自弃,从和尚乞丐一步步向上攀登,终于成为如今的吴王,要说两个人的遭遇也颇多共同之处,很可以有一点同病相怜啊。

    “唉,都是苦根子里面熬出来的啊!”韩林儿叹息了一声,十分深沉感慨的样子。

    朱元璋望着他,噗嗤又是一笑,走过来关上窗子,将他扯到桌子旁边,从背后将他抱住,握着他的手,笑道:“外面那么冷,又开了窗子做什么?手上冻得这么冰,又不是像我这般耐摔打的,小心冻坏了。”

    韩林儿起初被他揉搓着自己的手,还觉得有些温暖,想着无论怎样狠辣、铁石心肠的人,只要沟通了感情,总好说话一些,看怎样能将自己的镣铐去掉,哪知不多时朱元璋便解了他的裤子,将那活突突的东西掏出来,在手里把玩起来。

    韩林儿出其不意,顿时抽噎了一声:“啊~!吴王千岁,你为何又要如此?大家都是穷苦兄弟,黄连汁里泡大的……”

    “所以很该有些香火情么?要讲论一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朱元璋满脸好笑地问。

    看到韩林儿吸着气连连点头,朱元璋心中更乐,在他大腿内侧的皮肉上就掐了一把:“好个乖人儿,本来当你是个粗心的,居然也会这样拐弯抹角讨人情。我对你不好么?晓得殿下正当气血旺盛的壮年,生怕您长夜寂寞,这才变着法子陪您开心,这些日子不是养得蛮好?能吃能睡的,大冬天的正好增膘。况且这事当真勉强得很么?从前倒也罢了,乃是我学问不曾登堂入室地精湛,这几日每次都看你抖作一团,撒得好白尿,如同童子尿床一般,止都止不住,还好说不喜欢么?若是当真不请愿,怎的在我身下软成那个熊样儿?”

    韩林儿满脸通红,不住地摇头,低头看着自己那硬撅撅胀大起来的物件,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自己向来不是英雄,如今更成了个狗熊,可恨这朱元璋豺狼心性,没有半分恻隐之心,阶级感情也不管用了,如今只将自己养猪一样地圈养在这里,长了肥膘是为了杀猪台上好吃他那一刀么?这朱国瑞早年坎坷,确实没有自暴自弃,然而等他成就了英雄,自己落到他手里,却要自抱自泣了o(╥﹏╥)o

    (朱元璋的雪景诗原本叫做《又赓张翼韵》,全诗是:“腊前三白旷无涯,应是天公降六花。九曲河深凝底冻,张骞无处再乘槎。”为了剧情改动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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