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正在那湿漉漉的口腔中不断变大,而且又糯又软,如同一块年糕粒一般。
一想到朱元璋方才说要吸奶,韩林儿那一种羞臊便格外难捱,一瞬间他担心的居然是怀孕┓(?′?`?)┏
如果自己真的有胞宫产道,在这里给囚禁上一年的话,以朱元璋这样夜夜如同饿狼一般的劲头儿,每个晚上都要三四注进去,也不知有多少精虫儿游进了自己的身体,只怕再煎熬几个月,自己便连孩子都生出来了,那可真的是造孽哦!更不要提还要产奶,一想到朱元璋将自己绑缚在床上,两个奶头婴儿吸完了朱元璋再继续吸,还要熬猪蹄汤鲫鱼汤强灌给自己下奶,韩林儿便不由得膀胱收缩,一阵尿紧。
一想到自己一个男人肚腹鼓胀,乳头滴奶的样子,韩林儿心头便一阵恶寒,简直是来自地狱的怪胎,弥勒教从前诅咒敌人也不带这么诅咒的,哪里知道自己本来是一片佛心,做个进贤劝善的样子,想着虽然是做不成亲人,总能当个风格淳朴的友邻,结果却引出朱元璋这样的兴头儿来?
韩林儿凄凉地便叫号了出来,暗道朱淑真,你那本家兄弟道是你很惨,可知我比你还惨哩,密不透风地关在这里,每天晚上给人,“吴王啊,既然话不投机,便放过我吧!”还要嫌人家不会说话o(╥﹏╥)o
朱淑真想来是很想换一个男人的,那么如今朱元璋也换个男子在床头吧,还能一壁厢一耸一耸地出入,一壁厢探讨天下大事,和自己却是什么都说不得了。
朱元璋终于松开了他的奶头,扬起脸来哈哈一笑:“我与朱淑真却又不同,她的世界之中只有那一个男人,我身边周围却有许多人,所以我将你放在这里每天做耍,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是遇人不淑,命运多舛,反正也不会将全部的渴求都放在你的身上。只为我一见了你,这下面便蠢蠢欲动,只想入进你身子里去,将你整个人都烧融了吞进去,因此饶你不得。你这人却是好不识时务,动辄求饶,要丈夫放脱了你,大节下也是一般,偏偏要给人添烦恼,这张嘴定要管住才好。”
韩林儿眼见他又拿了一条雪白的汗巾子出来,便知道又是要勒在自己嘴上,这个时候想要哀告“今后再不敢扫兴”已经是迟了,又不敢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那汗巾在自己牙齿之间绕了过去,将那绳结打了个结结实实。
韩林儿一边被朱元璋脱着衣服,一边心潮汹涌起伏,一时间各种念头一窝蜂撞进脑子里,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也能有这么丰富的感想,许多从前绝想不到的东西,这时却仿佛不知怎的突然开了秘藏宝箱的盖子,里面的零零碎碎丁零当啷一下子全掉了出来。
朱元璋又不用和自己讲什么人生情怀,当然是满足了性欲就完了,有自己给他当个人肉垫子碾压,过足了瘾也就歇着了,哪有那么多心怀感慨?难怪成日价性冲冲的,半点没有沟通困难的郁闷,有时候自己冒了傻气,还能够给他开怀一下。
那朱淑真若是也像朱元璋一样,诗词歌赋在外面与人唱念点评,回到家中来便拿房里人泻火,管他什么通不通文墨,只要够坚挺粗硬就行,若是屋里的不从,还能像这样捆绑了强行临幸,何其的爽快?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人,确实是没有那么多感怀愁绪的。
因此难怪朱淑真那样伤心,即使是元宵节这样热闹的时候,写的诗也有点凉飕飕的,我如今也要断肠了,巴不得写一点什么,无怪从前听人家说过一句话叫做“忧患出诗人”,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能够写诗了。
说也奇怪,许多哼哼呀呀的文句自己从前都是听了就忘,唯独这一句记了下来,或许也是有前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