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披戴花红上供桌

肌肉紧实,这敲打的声音居然十分干脆,朱元璋觉得有趣,咯咯笑道:“倒好似敲螃蟹壳儿一般。”

    韩林儿:只可惜我如今乃是煮熟的螃蟹,却是横行不得了!你方才挖苦人家是“求才若渴”,可不是么,可叹俺不曾淹死在寒冷的江水里,倒是要淹死在你这强人的精里。

    想我韩林儿是哪世里晦气,居然大睁着眼撞入火坑里来了,那滁州距离应天只有一天的路程,抬腿就到,我在那里住着的时候,虽然比这边自在得多,可是也能够感到不知多少只眼睛在盯着,估计你睡觉都要睁着半只眼来看住我,我便如同在老虎的嘴边苟且偷生,你一张嘴,我便要惊恐是不是要吞了我进去。

    可叹那时候好歹还算是在你的羽翼之下,如今却是直接挪作了胯下,这日子可更难过了,将人家日夜拘束,不得动展,简直就好像驯化鸟兽一般,更别说还要着人家做那事,当初廖永忠摸摸蹭蹭让人直起鸡皮疙瘩,还只是边缘性行为,你这里直接就是性恐怖。如今你倒是得势了,可怜我只能大张着腿给别人插屁股,那根东西只怕今生都没用处了,好像去势了一般,再这样下去,只怕我看到女人都硬不起来了,生生成了个带把儿的阉人。

    想当年自己跟着他来到滁州,还感恩戴德,只当今后都没事了,如今看来自己简直就是个开眼的瞎子,活该有今日之祸。

    朱元璋见韩林儿侧着脸十分悲惨地望向自己,凄凉地不住哀叫,便一拍头,说道:“今儿居然忘了这事,已经完了事,还不曾把你解开。”

    然后就先解了他嘴里的汗巾,正在解开手上绫带的时候,只听韩林儿哀哀切切地说了一句:“我不要当豫让~”

    朱元璋微微一愣,挑了一挑眉毛,刮着他的脸,笑道:“你还有那般志气?豫让可是很受了一番皮肉之苦,而且还是不可恢复的,你真的狠得下心么?”

    韩林儿身体抽了一下,眼神慌乱却只是不说话,不过朱元璋终究是个聪明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目光落在那条白绫汗巾上,朱元璋眼珠儿一转便明白了,俯下身来轻轻亲吻着他的面颊,笑嘻嘻地说:“你如今是在初期,所以难免多受些拘束,你不要哭叫,我慢慢地便放松你,也不会割舌下药的,让你得个囫囵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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