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他在那里我在这里,纵然不曾见面,可是他的心情我也很能理会,非常的难为啊,你还这样不知体谅,只顾逞威风嘲弄挖苦,让人家可怎么过?一天天只顾挨刀哩。”韩林儿的语声痛切得很,说到后来,也不知是心疼张士德,还是在心疼自己。
朱元璋身上笑得一颤一颤:“林儿啊,你这样也算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连个从未谋面的张九六你都这样惦记,愈来愈老公公样儿了。你道是我不知体贴,我如今便好好疼宠你,免得你总是这么伤春悲秋烦恼夏的,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你这个人若是不与你裸裎袒裼地混在一起,再不肯信人的。”
眼看着这劫匪扯着自己又往床上去,转瞬间便要再遭戕害,韩林儿顿时顾不得再为了狱友难过,哆哆嗦嗦地便哀告道:“吴王啊,如今正是酷暑的时候,天气实在太热,单是坐在这里便一脑门儿的汗,若是再这样折腾,便如同从澡盆里捞出来的一般,水淋淋的,仿佛刚洗了的白菜,着实有些为难。我躺在那下面一动不动倒也罢了,只是千岁你在上方驰骋,赤兔马千里百里地跑,着实的辛苦,纵然是宝马良驹,也该善自保养,这七月里下火的天儿,还是静静吧。”
朱元璋拎着他的膀子便将人拽到了床边,就那几步路的过程,朱元璋一双眼睛也是贼光四,眼珠儿滴溜溜转着,那视线在他脸上左右上下地不住扎着小箭头,笑着挖苦道:“倒是把三国的平话读了个烂熟,我却很不用你来心疼,纵然天气炎热,与你‘沟’通的力气尽有,况且这院子里树多,房间里又放了藏冰柜,还怕什么热?我的小殿下,你敢是练过千斤坠的么?从没发现你的身子居然这么沉,如同个特大号的秤砣一般,如今天气热了,衣衫轻薄,你怎么倒好像裹了一身裘皮一般?有这么笨重?你可晓得如今你正在假释,很该珍惜的,若是这样耍赖,说不得那刑具又要加在身上。”
韩林儿听他威胁,登时缩了缩脖子,前两个月好不容易在枕席之间求得这强人松了口儿,肯将自己的镣铐放开来,从此不需要再捆绑,天可怜见,自己为了这个待遇可是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朱元璋这狠辣之人若是不将自己碾磨碎了,是半点不肯放松的。自己在那床褥之上扭动着身子,不住地收缩肠道,嘴里也满口装孙子,连亲爷都叫了出来,那朱元璋虽然笑着说“不须如此客气”,那神色却也是得意的,从此便将自己放了开来,这身子总算得了个自在,然而若是今儿耍赖将这人惹恼了,难保他不将自己重新铐了起来,之前百般忍辱负重得来的好处可就马上要付之东流。
于是韩林儿再不敢挣扎,顺顺溜溜地给他提溜着上了床,眼看朱元璋一双狼爪伸过来,把自己身上轻薄的亵衣三两下剥脱了,韩林儿这时便很自觉地躺好躺平,大张开两条腿等着朱元璋。
朱元璋的衣服去净,露出一身精炼肌肉,他伏在韩林儿身上,韩林儿躺在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吊在这人下面的大鸟,硬挺挺的简直如同捣衣服的棒槌一般,那颜色如同紫萝卜,此时那大棒充血膨胀,又粗又长,看着十分狰狞,如同怪兽一般,抖着头仿佛要吃人。
韩林儿一闭眼,每常若是稀里糊涂给这人将这肉棒入进去倒也罢了,许多事情不知道,事到临头便也没那么难捱,最怕的就是在受刑之前居然还看到了形貌,这一下便要想“这么大的东西可要怎么吞得进去?岂不是要把嘴角……啊不对,肛门撑破了么?”先就吓得萎软了,难怪人家说“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人有时候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o(╥﹏╥)o
朱元璋按住他的身体,笑道:“如今且让我辕门戟。”
然后那大棒“扑滋”一声便没入了一半,直噎得韩林儿翻起了白眼,张着口儿干喘粗气,心中暗道,朱元璋啊,你可得真准,这一箭正中靶心,那力道贯得这一百多斤的肉靶子都不住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