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你那兵也不要带了。”
徐达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所以吴王千叮咛万嘱咐,这种事情悄悄地干便好,千万莫要传扬出去,否则对我的形象可是大大的有碍。你也知道我向来是个恭敬谨慎的,吴王的叮嘱我怎能不记在心中?所以在人前仍然是那般自律,极受尊重的,九六就不必替我担心了。”
张士德脑子里一句“衣冠禽兽”就蹦了出来,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料到天下闻名、忠厚严谨的徐达竟是这样一个人?他此时这副模样若是给外面的人看了,只怕惊讶得下巴都要脱臼,说出的这番话明显是一个表里不一、大似忠的人,也亏了朱元璋怎么敢信他。
张士德肠子里生生地承受着徐达越来越深的插入,他多日未曾进食,连肠子都虚弱了,徐达那东西又极粗硬,此时硬生生开山通路,便让人分外难捱,比身体强健、精神饱满的时候苦了十倍有余,张士德又是屈辱又是痛苦,张口就要叫喊。
然而他只出得一声,一张嘴便给徐达的大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九六,你莫要这般焦躁,你向来是个坚毅顽强之人,哪能为了这点小小的痛楚便叫嚷起来?着实的失了坚忍。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怎能这样一点事情便哼哼呀呀?当年关云长刮骨疗毒,也不曾出得一声,我已经是这般小心,涂了油又慢慢地进入,断不会让你血流漂杵,你怎的还是这般没有耐性?这等怕疼,亏你这么多年在战场上是怎样过来的,更何况,你若是当真喊了人进来,给人看着好丢脸的哦。”
张士德:徐达你个安徽人,学的什么吴侬软语?还“好丢脸的哦”,你不知道你这样一个粗手大脚的汉子,说出这句话来多违和吗?况且我如今叫喊不是为了怕疼,不信的话你拿过鞭子来,抽在我的身上,我若是叫了一声出来,我就不是张士德,实在是你如今干的这事情太过羞辱人了,流血不流泪不代表要受辱!
不过张士德这时的脑子不知为什么突然那么灵,他脑子一转马上想到,如果倘若自己和徐达说这个,只怕对方要乐滋滋地对自己说:“九六兄弟想挨鞭子么?那么更要乖乖的了,如今这下面不是正在挨这肉鞭?抽打起来啪啪的,比那竹鞭拍肉还要好听,九六既然这么硬气,那么就安安分分地躺着,不要乱动哦。”
到那个时候自己可就更加丢脸,倒好像是自己跟徐达叫板,要徐达自己一样:“有本事你了我啊!”徐达:“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你看我敢不敢?
纯属自作孽啊!
挑衅什么不好?要挑衅这个。
徐达伏在张士德身上,眼看着这人的怒火如同后续燃料不继一般,渐渐地弱下去了,便把捂嘴的手松了开来,两只手都紧紧箍住张士德的大腿,慢慢地推进着,最后终于将性器完全插入张士德的肠道。
徐达十分陶醉地吁了一口气:“九六果然是一腔热血,连肠道都这般灼热。”
张士诚给他压着躺在那里,差一点将牙都咬碎了,徐达在人前向来是一个挚诚君子的形象,无论是友是敌,立场如何,单纯论起他这个人,总是要挑起大拇指的,“徐达,好人啊!”哪知竟然是这样刁钻邪?果然要真正了解一个人的品性得在床上啊!